夏甜憶圓溜溜的眼睛瞪的老大,幾乎不敢相信。
孟沛譽的話,分明暗指她是商業間諜,這個罪名太重了!
果然
女人眉心一擰,落在夏甜憶臉上的視線逐漸銳利起來:“付氏?怎麼……付絕安就派這麼一個小女生來打聽機密嗎?”
夏甜憶吃力地將自己的目光從孟沛譽身上挪開,向女人解釋:“不好意思,我想您誤會了!我是付氏集團的人,但是我今天來這兒並不是因為公事!”
“哦!是嗎?”女人笑得很詭異,似乎不信又似乎對孟沛譽和夏甜憶之間的關係特別好奇。
夏甜憶挺直胸膛,一臉坦蕩地迎上女人的視線,她絕對不能給付氏抹黑!
將夏甜憶的舉動默默地看在眼底,女人隻是笑,隨即便扭頭走了,邊走邊說:“首席,上班時間談私事可不是一個好老板的行為哦!”
待到所有人離去,夏甜憶才感覺到氣場的恐怖。
“怎麼?夏小姐準備和我談談什麼私事?”孟沛譽雙手環胸,倚在牆上,鳳眸沒有情緒地盯著夏甜憶。
夏甜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地抬起頭:“我想解釋一下今早報紙上的事情!”
“哦?難道報道有誤,你昨晚沒有和楊平齊呆在一塊?”
孟沛譽每說一個字,夏甜憶都感覺陣陣陰風拂過,下意識地一哆嗦,夏甜憶鼓起勇氣:“昨晚我是在夜魅門外偶然遇見他的,五年不見,所以我們就近找了個地方聊了聊,就是這樣簡單!”
夏甜憶一口氣把話說完,然後目光渴望地盯著孟沛譽,期待著他的反應。
“完了?”
“嗯……”
“那好,你可以走了!”
什麼?夏甜憶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怎麼回事?孟沛譽不是應該大發雷霆,狠狠地對待她嗎?為什麼冷靜成這樣?
這不是他的風格。
“沒聽懂嗎?我讓你滾!”音量猛然加大,吼得夏甜憶一怔,完全愣住了。
果然,還是生氣了!
不能走,如果走了,孟沛譽大概真的要下手對付付氏,對付爸爸了!夏甜憶固執地站在原地,不肯挪一步:“我說的是真的,孟沛譽,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孟沛譽冷哼:“一個會逃跑的新娘,你讓我用什麼去相信她?嗯?”
夏甜憶愣了,五年前的一幕幕像一組快進的影碟在她腦子裏一一劃過,那種撕心裂肺的疼又一次泛上心頭。
“對不起!”
夏甜憶深深地凝視孟沛譽的眼,在男人的眼眸中,夏甜憶看見了悲傷:“我……過不去那個坎,我一想到我媽媽就這樣沒了,我的心就很疼很疼,我不能麵對你,不能麵對你爸爸,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一滴又一滴淚,越來越快的從眼眶中湧出,夏甜憶抓住孟沛譽的手臂,這是五年後第一次她這麼暢快地在男人麵前哭,那麼直白地說出自己最內心的痛,那麼坦誠地暴露出自己所有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