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喊著一邊衝過來,抓住鄭雅琴就撕吧。

鄭雅琴可不怕這個,雖然她現在還是個尚未成年的小姑娘,但是因為有空間的滋養,她的體能和力量都得到了成倍的增長,即便還打不過賈大棒子,但是打賈大棒子的老娘,還是綽綽有餘的。

兩個人很快扭打在了一塊,跟前的幾個警察和婦女急忙出手,把她倆給拉開了。

倆人隻是短暫的過了幾招,賀春紅伸著爪子想去撓鄭雅琴那張白白嫩嫩的小臉兒,結果鄭雅琴的動作快她一步,兩手一伸,直接抓住了賀春紅揮過來的爪子尖,然後用力往後一掰,差點兒把賀春紅的幾根手指都給撅折了。

賀春紅疼的大叫起來,趁她疼的不能動彈的時候,鄭雅琴迅速的鬆開手,掄起胳膊左右開弓。

“啪,啪——”兩個響亮的大耳光輪到了賀春紅的臉上,賀春紅的臉頰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賀春紅兒子被打已經夠窩火了,這會自己又被這個小騷狐狸給扇了,她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嗷”的一聲竄起來,就要扇鄭雅琴的耳光。

這時,村裏的幾個婦女上前,抱腰的抱腰,拽胳膊的拽胳膊,把個賀春紅給牢牢的抓住了。

“賈嫂子,你可不能衝動啊,你要是打了大丫,你們兩家這官司就打不完了……”

有人好意的勸道。

還有人說,“鄭萬寶兩口子可不是好相與的,正好人家沒糧食呢,你要是打了人家閨女,萬一人家訛上你,讓你們家賠人家糧食,看你咋整!”

“呸,我還想訛們呢?你瞅他們把我兒子打的到現在還沒醒過來呢,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我就拉他們一起陪葬……”

賀春紅被大夥一勸,覺得還挺有道理的,要是她打了鄭大丫,萬一老鄭家不肯賠償他們家醫藥費可咋整?還是別動手了。

雖然她一把年紀被個丫頭片子給扇嘴巴子了,但為了賠償,她還是打落牙齒往肚子咽,忍忍吧。

雖然決定不動武了,但賀春紅的嘴也沒閑著,她全麵開啟了農村潑婦罵街的架勢,對著鄭雅琴就是一頓咒死念活的大罵,罵出的那些話,粗鄙下流、不堪入耳。

公社書記都聽不下去了,紅著脖子怒吼一聲,“閉嘴,事還沒弄清楚呢,你咋呼個啥?這兒有公安同誌,還有我,再不濟還有你們隊長呢,哪輪到你大呼小叫了!”

公社書記在這些村民們的眼裏,儼然是土皇帝般的存在,賀春紅雖然潑,但是對這位位高權重的公社書記還是比較敬畏的。

書記都吼她了,她也就不敢放肆了,於是訕訕的閉了嘴,又蹲回到兒子身邊,嗚嗚的哭去了。

耳根子終於清靜了,在場的人這才想起鄭雅琴剛才說的話。

“小同誌,你剛才不是說有重要的事要舉報嗎?你要舉報啥?”一位公安和顏悅色的對鄭亞琴說道。

鄭雅琴看了一眼周圍豎著耳朵傾聽的觀眾,嚴肅的說,“我要舉報賈大棒子**殺人,而且這事他們老賈家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