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前言(2 / 3)

臉蛋純的極致,可再往下看,配上那身段。卻又多了些別的味兒了。

象牙白的肌膚上,身段凹凸有致,特別是那一截腰,細的仿若一隻手就能掐的住,玉笙雙手放在水盆中,身子微微往下彎。

細腰下麵那一段鼓鼓囊囊,更是圓潤有弧度,叫人瞧了挪不開眼睛。

玉笙是揚州城的瘦馬,當時可是出了名兒的。

揚州城素來是不缺美人的地方,玉笙能從美人堆裏出名,靠的自然不僅是她這張臉。比她清純的,沒她那勾人的身段。

比身段好的,少了她眉眼間的清純。

可以說她是集清純與嫵媚於一身,當初教導她們的嬤嬤說過,她天生就該是吃這碗飯的,足以讓任何男人瞧了都挪不開眼睛。

嬤嬤們自小就拿她當寶貝疙瘩,搖錢樹,還沒及笄就被喊出了天價。

揚州知府賀之從家的少爺,對她更是著迷,幾乎是散盡家財也要得到她,當初玉笙本要抬到他府中做妾,卻在那兒遇到了微服私訪的太子,這才被帶入東宮。

外麵的吵鬧聲越發的大了,周承微比她大兩級,住的長信宮的主殿。

她是最末等的奉儀,住在長信宮的西側殿,剛好緊挨著周承微。如今太子府中人人都知曉,太子殿下寧願自己睡也不去周承微那兒。

一整日下來,就光聽周承微發火的聲音了,據說碎了三四套茶盞,五六個花瓶,帕子更是不知攪碎了多少條。

晚膳剛過,就聽人道周承微精心打扮了一番去了太子的書房,人都沒進去,就被殿下攆了回來,如今正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哭呢。

“姑娘,你說太子怎麼這一連小半個月都不來後院?”

三七踮起腳尖往窗外那兒看了眼熱鬧,嘴裏好奇的道:“周承微之前也是很受寵的啊,這是做了什麼惹了殿下不痛快了……”

玉笙坐在軟塌上,心不在焉的看著手中的戲折子,眼睛時不時的往窗外瞥了一眼,眼看著天色快要黑了。

她忽而放下手中的書,道:“你退下吧,我要睡了。”

“今日又這麼早睡?”三七一臉的疑惑,懷疑的眼神往玉笙那看去。

“退下。”三七瞅了眼她的臉色,隻得離開。

人一走,躺在床榻上的玉笙立馬起身,她跑回屏風後麵,換了件衣裳,手忙腳亂的又將頭上的簪子扯下來。換了根素銀簪。

到最後,她披上鬥篷,拎了一盞燈,做賊似的往外走去。

玉笙一路低著頭,抄的是小道,一路上看守的侍衛瞧見她如同沒瞧見一樣,睜著眼睛給她放行。

她輕車熟路的走了一盞茶的功夫,到了一處叫硯閣的屋子前,才剛站定,守在門口的太監瞧見她立馬就下來了。

“您可總算是來了,殿下都等了好一會兒了。”小太監一邊說著,一邊麻利的給她打開門。若此時周承微在這兒,一定會氣的當場厥過去。

剛她來這門都沒能進去的書房,此時卻是對她一個個區區奉儀大敞而開。

玉笙站在門外,往裏麵瞧了一眼,想到接下來迎接自己的是什麼。鬥篷下的一雙腿克製不住的顫了顫,她咬了咬唇,到底還是進了門。

書房中,正中央那尊白玉骨瓷的香爐中正燃著淡淡的香。

麵前那座楠木雕絲屏風,大荷葉粉彩的花瓶,象牙金絲楠木的書架後,九彩鳳戲凰台燈都是她所熟悉的。

玉笙一路上頭也沒抬,繼續往前。

直到瞧見那烏木邊花梨的書案,她那膝蓋才軟了一般,站定住了。

書案後,低頭處理公務的人抬起頭。那人身著一件月白穿枝蓮金錦長袍,腰間佩著雲鳳紋角帶,墨色的長發挽起插了根金鑲紫玉的發簪,氣勢逼人。

聽見聲響抬起頭,那張臉生的清雋俊朗,麵如冠玉。臉上雖是帶著笑,可那眼神卻是毫無波動:“怎麼不繼續往前走了?”

淡漠的聲沒半點溫度,玉笙膝蓋一軟,差點就直接跪了下來。

無人知曉,這人溫潤如玉的皮囊下,有多麼的……多麼的放肆,肆無忌憚,手段頗多。咬了咬唇,接下來的話讓人簡直難以啟齒,可顫抖的一雙腿卻是聽話的走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