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親要準備動手強搶,女子一臉茫然,從小到大,父親對自己的教導可不是如此這般,如今雖說是生死關頭,那也不能說搶就搶啊。
“父親,不可以的!這位壯士和我們素未謀麵,父親怎麼可以說搶就搶呢?再說,更加不應該隨意如此抨擊他人的樣貌,這麼多年父親教導我的禮儀之道,難道父親自己卻放任自流嗎?”
“這……,這不是情況危機嗎?事急從權,我也不想如此,如果這位小兄弟肯讓幾匹馬給咱們,老夫也不會如此惡言相向啊!”
“老頭,我沒功夫和你在這閑扯蛋,你教女兒是你的事情,今天看在你女兒的麵子上,我放你一馬,帶著你的女兒和你的人趕緊給我滾!”烏雅安琴不合時宜的插口說道。
“這位壯士,老夫剛才多有得罪,你我雖然素不相識,萍水相逢,但是能在這裏遇到就是有緣,我女兒懷有身孕,我這老頭子死就死了,可是我女兒腹中的胎兒是無辜的,如果壯士肯帶走我女兒,老夫願意代表東裏家族,向您承諾,未來但又任何需要,東裏家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東裏?好像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吧?就算你們全族皆滅,似乎也幫不到我什麼忙吧!”烏雅安琴聳了聳肩膀,不屑一顧的回答說道。
要不是烏雅安琴現在身上有傷,並且平時用來施展幻術的古琴也破損了,唯一可以釋放幻術的藥粉也不太多了,在沒有補充的情況下,烏雅安琴肯定不能太過浪費了,否則他才不會和眼前這個老頭多說廢話!
“壯士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東裏家族雖然算是小的世家貴族,但是我們的親家可是當時五大世家之一的上官家族!而我的女兒東裏秀雅,更是上官家族二房長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腹中的胎兒更有著上官家族的骨血,如果壯士肯救我女兒並將其送到上官家族,想來上官家族必定也會酬謝壯士的!”
老者也是有些無奈了,眼前的醜陋不堪之人,簡直就是滴水不進,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他也隻好將上官家族搬了出來,希望以自己女兒的身份,能讓眼前這個人救上一救。
“上官家族,真是好大的名頭啊!可是就我所知,上官家族在五大世家之中也是實力最末的,就連神秘的聞人家族,恐怕都要勝過上官家族一籌,雖然是五大家族,怕是再有幾年就要被夏侯家族給取代了吧!”烏雅安琴聽到老者的話,先是一怔,然後隨即恢複如常,仍舊是嗤之以鼻的態度回答說道。
老者心中微微一驚,他再也不敢笑看眼前的這名醜陋之人了,要知道當世五大家族那都是頂級存在,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知道其中內幕的。
也正如這個醜八怪所言,上官家族因為近年來人才凋零嚴重,族內更是勾心鬥角,勢力更是大不如前,隱隱有被冉冉升起的夏侯家族取代。
“敢問閣下,可是哪位家族的子弟?”老者語氣略微恭敬了些,在他想來,能知道這些情況的,絕對不是來曆普通之人,最起碼也是二流以上的世家子弟,否則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呢?
“你管我是誰?我又為何告訴你?還是那句話,帶著你的女兒立即消失在我麵前,否則休怪我不客氣!”烏雅安琴仍舊不客氣的開口拒絕說道。
“你……,難道閣下不能伸出援手嗎?”老者一臉沮喪,想怒而不敢怒,隻好咬著牙最著最好的懇求和掙紮。
“不能!我不喜歡救人,隻喜歡殺人!”烏雅安琴直截了當的出言回答道,語氣中透著絕對的冷漠。
“唉!也罷!咱們走!”老者見對方態度明確,又不知道具體身份,生怕冒然得罪此人之後,會給東裏家族帶來麻煩,隻好忍氣吞聲,準備帶著女兒快速離開。
可就在老者帶著女人準備要走的時候,突然有個聲音突兀的在附近響起,隻聽那聲音略帶沙啞的說道:“往哪裏走?你們還走的掉嗎?”
這聲音有些怪異,好似是故意如此說話,似乎是為了遮掩著什麼,隻不過這個聲音響起之後,懷孕女子東裏秀雅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說話的可是領頭之人?不知道我們到底哪裏得罪了你們,你們要如此趕盡殺絕?”老者上前了一步,朗聲對著剛才說話的人問詢道。
從小鎮的旅店中開始,這些人就隻是瘋狂的殺戮著,哪怕老者所帶著的家丁護衛死傷隻剩下兩人,這幫人還不肯放過自己!
而自己這次是應陛下之邀前往帝都,也順便將自己那個被夫君遣回家中的女兒送到帝都上官家族府上,那裏會帶著什麼值錢的貴重物品?這些人更沒有理由來搶劫自己了!
時至今日,這老者都不知道,自己女人賢良淑德,為人更是善良溫順,怎麼就被他夫君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攆回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