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放火這都成了自古以來的最佳套餐搭配了,殺人為了滅口,而放火則是為了毀屍滅跡。
鎮子的大火很快燃燒了起來,甚至不需要借助風勢,大火便迅捷的越燒越旺,越燒範圍越大,頗有點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他們這邊一放火,可讓公孫澤天恨的牙根差不點給咬碎了,口中還不斷的碎碎念道:“這幫老混蛋,這幫殺千刀的!怎麼不去死!”
也不怪公孫澤天氣的火冒三丈,要知道如果整個鎮子全都燒成白地了,那麼公孫澤天的那些下屬們,可真就無處可藏了。
到時候,就算公孫澤天再不想,也要帶著他的人,和這股神秘勢力正麵對決了。而如果那樣的話,由暗轉明的公孫澤天這一部分人,可就徹底淪落到被人喊打喊殺的無奈境地了。
雖說公孫澤天也不是怕了對方,但是這種變優勢為劣勢的情況,實在讓公孫澤天有些著惱,也算是逼著公孫澤天亮明架勢,明刀明槍的來了。
可是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辦呢?公孫澤天重重的歎了口氣,同時也放棄了繼續圍困那兩位九級高手的打算,帶著小蛇抽身而走。
到不是說公孫澤天就此放棄抵抗了,而是他要準備要唱一台大戲,並且戲台子早已在昨夜搭好,現在就等這演員就位了。
公孫澤天一邊用精神力監視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同時利用自己的身法,以極快速度返回了自己的臨時據點。
剛一進屋,公孫澤天開始便問:“地道挖的如何了?”
“大帥,此處地處東南,此時又是春夏更替之際,泥土鬆軟且不失粘性,正適合挖掘地道,我們所在的這個宅子距離鎮西不遠,相信再有一個時辰便能挖到鎮外!”
“來不急了!”
“怎麼了?”
“馬勒戈壁的!那幫滾蛋竟然開始放火了!”
“什麼?”
“放火燒房子!”
“這……這可怎麼辦呢?”
“還能怎麼辦,立即將通道再往地下挖深三米,然後挖出一個可容納所有人的空間,然後將吃的和喝的都搬到通道裏!然後再往鎮外挖!”
“是!大帥!”
公孫澤天安排完之後,便找了一個地方,深呼吸了幾口氣之後,盤膝而坐,雙眼緊閉,雙手挽了一個法指,然後便如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
外麵的火勢也越來越強,逐漸從鎮北向著鎮中蔓延著,沒了公孫澤天親自控陣,法陣的威力大減,那四五兩位九級長老也因此得以逃出生天,雖然模樣有些狼狽不堪,可隻是命是保住了,但是隨著他們進入殺陣中那一百多人可就等不到這等幸運了。
因為公孫澤天的刻意控製,避重就輕,先揀軟柿子捏的戰術思想,沒用多長時間,兩位九級長老所帶來的人,便盡數被公孫澤天屠戮幹淨。
兩人一經脫困,便馬不停蹄的朝著大長老所在的方向奔了過去,等二人彙合大長老時,同時守在鎮外的二長老也帶著全部人手趕來了。
大長老的意思很明顯,先是放火,然後再集合全部人手,就是為了和對方來一個正麵對決,哪怕是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至少這樣比一點點被人蠶食要強太多了。
現在人都集合到一起,隻要隨著大火的走向挨家挨戶跟著走即可,除非宅子裏藏著的人不怕火,否則他們要麼被徹底燒死,要麼就隻能乖乖的跳出來決一死戰。
於是集合到一起的五位九級長老,帶著浩浩蕩蕩的高手隊伍,亦步亦趨的跟著大火,慢慢從鎮北向著鎮中走去。
可就在他們得意洋洋,期待著看到敵人狼狽的被逼出來受死的難堪表情之時,異變陡然發生。
隻見整個鎮子的上空突然烏雲密布,接著狂風驟起,瞬間便揚起了老大的沙塵了。
可這些還沒有完,烏雲越來越重,已然在天地之間拉起一個巨大的帷幕,或許此時說烏雲壓頂一點都不為過。
就在眾人感歎天意莫測的時候,一道耀眼的白光劃開了天地,同時也照亮了昏暗的大地,接著‘轟隆隆’的炸雷聲,也接踵而至。
“要下雨了?”這樣怪異的想法在每一個人心頭升起。
之所以說是怪異的想法,完全是因為之前的天氣還是晴空萬裏無雲,而且熟悉天象的幾位長老,更是清楚知道,這幾天別說有雨了,連陰天都不會有,光是太陽的熱度和光線,估計都能將大地給點著了。
可就是這樣的天氣情況下,竟然莫名其妙來了大雨,這怎麼能讓這些人能理解的了?
可就算他們再怎麼不理解,雨還是下了下來,而且還是如瓢潑水一般,從天空傾倒而下,似乎是天際間破了一個窟窿一樣,恐怕也隻有女媧娘娘和她的補天石才能填補這一漏洞。
猶豫這場大雨,小鎮內的大火幾乎沒有任何掙紮的過程,就直接被大雨給拍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