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別急著走啊!”盛董出言挽留,“難得帝少肯賞臉,再喝幾杯吧!”
帝皓厲宛若沒聽見般,挺拔的身影,徑直離去。
男人臨近門口的刹那,回眸餘光瞥了眼裏側的阮沉魚,她纖瘦的身姿被盛董拉拽到身側,散落的如瀑的秀發,整個人看上去很脆弱。
“喂,想見你一麵還真是難啊,可謂千年等一回了!”這時,走廊的一聲話拉轉了他的注意力。
李澤含斜身依著另外一間包間門框,夾著香煙的手,朝著帝皓厲揮了揮。
帝皓厲長腿大步的徑直走了過去。
包房的門關上,李澤含側身坐在沙發上,“前不久,阮家那位,婚禮上曝出未婚夫和別人廝混的視頻,那場麵真叫一個勁爆!”
昏暗的燈光下,一側沙發上姿態優雅的帝皓厲眸色幽沉,指間剛剛燃起的煙,嫋嫋煙霧彌漫。
他深吸了口煙,隨著緩緩吐出的白煙,輕道了句,“李氏的生意,已經讓你閑到四處八卦了嗎?”
李澤含臉上閃過一絲興趣,雙腿隨意的搭在了前方的茶幾桌上,“這不是關心一下嗎?你猜一下,剛剛等你的這會兒功夫裏,我聽到了什麼?”
帝皓厲輕微的唇角一揚,就這麵前的煙缸彈了彈煙灰,“被你同時甩了的幾個前女友,湊一起了?”
“……”李澤含幹咳一聲,正色道:“我聽說盛世集團的盛董,和什麼人說好了,今晚要將一個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送去對方床上……”
帝皓厲清冷的眸中波瀾難尋,靠著沙發,淡漠的煙氣模糊了他隱晦的輪廓,就連眸底的深邃,也隱匿不見。
“你猜猜這位如花似玉的大小姐,指的是誰?”李澤含問道。
帝皓厲動手撚滅了半隻煙蒂,陡然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喂,你去哪兒?”李澤含莫名其妙的問道。
帝皓厲略微回眸,淡道了句,“衛生間,一起?”
“……”
李澤含無力扯唇,朝他擺了擺手,招呼服務生開始點酒。
帝皓厲走出包房,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沒走多遠,一道熟悉的女聲,帶著微醉的感覺,淡淡的傳至耳畔。
“盛董,你看,在座的所有人我都敬了一圈了,那麼現在,你答應我的事兒是不是也該……”
“沉魚啊,我知道你的意思,想要拿回欠款很簡單,隻是,我們公司現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實在是有些難辦啊!那麼多員工都等著我發工資呢,你說我把錢都給你了,那其他人怎麼辦?”
包房外,帝皓厲的腳步微頓,循聲望去,透過半敞著的門,清楚可見不遠處,阮沉魚身姿搖晃的被盛董一把拉拽坐到了身邊,油膩的大手,輕拍著她的手背。
阮沉魚略微垂眸,精致的輪廓上染了幾分紅暈,似是真的醉了,就連出口的嗓音也透著一絲的無力,“可是盛董,這所謂欠債還錢,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我知道是天經地義,但還是有點難辦呀!”盛董佯裝出為難樣,又一把拉過了阮沉魚,“突然讓我拿出八千萬來,這也太讓人為難了,不如,我們這樣……”
他說著話,粗劣的大手隔著牛仔褲在她纖細的長腿上縈紆,“你來陪陪我……”
阮沉魚臉色瞬息,下意識的拂開他的手,“盛董,您醉了!”
“醉了?”盛董輕微一怔,臉色明顯有幾分不悅,冷然的睨著眼前的女人,都已經出來陪酒了,還他媽裝清純!
而這種心思卻未言語,心裏mmp而臉上卻仍舊一副笑嘻嘻的,為了等下將她完好無損的送上客戶的床榻,暫時還要忍一忍的,反正長夜漫漫,他有的是時間對付這小丫頭。
“我還好了,不過沉魚啊,你來陪我喝幾杯吧!”他說著,略微放開她,伸手倒了一大杯白酒,重新遞給了阮沉魚,“來,我們幹了這杯!”
剛剛阮沉魚就沒少喝,此時感覺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胃裏不斷的翻湧,陣陣的惡心襲來,莫名的,感覺也有些頭重腳輕。
她努力克製著讓自己保證冷靜,“盛董,不好意思,我有點喝醉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她搪塞的想要推開男人手中的那杯酒,卻還不等推開,纖細的手臂就被盛董一把握住了,“不喝就太不給麵子了,沉魚啊,今天難得聚在一起,要的就是盡興,不是嗎?”
她搖搖頭,勉強扯唇淡笑,“盛董言重了,改天吧!改天我再來找您……”
她說著,掙脫盛董,試圖回身去拿沙發上的包包,然而盛董卻先她一步,將包包拿走了。
阮沉魚輕微皺眉,“盛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