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門前,看著人來人往心裏沒一點兒好心情,因為他們見到楊凡時都會說一句耙耳朵昨晚又被折騰了!
楊凡休息了一會兒,看向四周沒人,他立馬向著一條小路跑去。
跑出來時楊凡才發現這個村子的地形極為複雜,東躥西跳,繞了許久都沒有找到一條出村的路。
他低著頭,雙手搭在膝蓋上,喘著粗氣,一個人影突然將他身前的陽光遮住。
楊凡膽戰心驚的抬起頭,看到人時,他心裏恐懼多了一絲。
還好他反應快,立馬嬉皮笑臉道,“婦人我來接你了。”
這才讓其免於一頓毒打。
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楊凡都是及其安分,他每天都會在院子裏站樁,搬重物,這是他這一個月的時間感悟出來的,隻有原始的練蠻力才能變強。
一天,天氣極佳,楊凡看著床上人仰馬翻的曾情他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通過昨晚的博弈他發現自己已經能夠對抗這個蠻婦了。
楊凡走到院子裏,準備做拉伸,剛舒展筋骨沒多久曾情就立馬衝破了房門,背上背簍跑了出去。
楊凡冷笑,繼續站樁。
這一站就是一天,時至黃昏,楊凡詫異的看向了門外,蠻婦仍然沒有回家,楊凡有些不適應,他走了出去,對著左右兩邊街道高聲喊道,“曾情你這蠻婦,再不回來我可就跑了。”
楊凡喊了好久可是依舊沒有回應。
他皺起眉頭,心裏總有種落差,他背負雙手走回了院子裏,在院子裏左右踱步。
圓月高掛,楊凡細算了日子,兩個圓月夜,剛好過去一月。
坐在屋子裏,饑腸轆轆的楊凡的心越發的不安,他又走回了院子深思,突然一塊石頭砸在了楊凡的腦袋上。
楊凡憤怒的看去,發現自家的圍牆上坐著一個小孩,小孩住在他家的隔壁,這一個月以來每天都在問他一些有的沒的問題。
“耙耳朵,我娘說你要死啦對嗎?”
楊凡不解的看向他。
“我娘說你天生絕症,在你新婚之夜時就已經差點死去,你那蠻婦去求了她大姑三天三夜才得到了一個法子,就是將你打醒,果不其然,在將你打得血肉模糊後你就醒了過來,你的命也就吊住了。”
“可隨著時間的增長,你越來越抗打,你那蠻婦也隻能天天去做力氣活來長力氣,每天回來還得找個莫須有的理由來打你,她是真的苦。”
楊凡臉黑了。
小孩看到楊凡的臉色大笑,“你一定是忘記了對吧,哈哈,你連你媳婦愛笑都忘記了?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你們結婚的那天她笑的多開心。”
“所以啊,我們每天問你那些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因為她啊之想讓你們楊家的香火繼續燒下去。”
“你為什麼要說我快死了?”楊凡不解的問道。
“因為你的那蠻婦得罪了村長,將村長的兒子打死,你說呢!”
小孩的模樣稚嫩,可是話卻說的那麼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