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沐浴後的曾情穿著粗布麻衣,頭發盤著,像個鄉間婦女一般。
她的臉上還有些許水很,走到床前時她脫掉了衣裳竄入了被窩裏。
半夜,一張狹小的木床上,假裝酣睡的楊凡聽到了身旁傳來的呼嚕聲後睜開了雙眼,他有兩條路,一是乘機殺了身邊的曾情,二是逃。
他無法忍受這樣的欺負,所以他選擇了殺。
小心翼翼的下床,房門推開了一個口子他從這個狹小的口子貼著身走了出去。
院子裏他來去走動了許久,最終還是走進了廚房,拿起了菜刀。
走出廚房,他背負雙手,將菜刀藏於身後。
來到床前,看著床上這張可愛又粗獷的臉他將菜刀揚起。
從房門竄進來的月光將菜刀照的發亮,而他的前麵卻已經完全遁入了黑暗。
手起刀落,輕緩的刀鋒在月下將要刺進曾情的額頭。
然而,作為普通人他的手太慢了,慢到刹那間就被醒來的曾情單手接刀。
看著遁入黑暗裏熟悉的臉龐,曾情落淚,淚水洗麵的她掀開了被子,露出了她那豐腴的身姿,她緩緩推開刀,從床上走下,楊凡完全沒有能力抵抗,隻能被蠻狠的向後推去。
極速後退的楊凡知道不能坐以待斃,他鬆開了手,直接一拳打在了曾情的臉上。
曾情的臉卻隻是微微一紅,楊凡當場愣住了,一個女人怎麼會如此抗打。
被奪走的菜刀突然砍了下來,剛會過神的楊凡臉頃刻間煞白。
他的心裏不禁把牙伯子用髒話罵了一遍又一遍。
菜刀停在了楊凡的額頭處,沒有繼續深入,曾情收回了菜刀蹲在地上以淚洗麵。
“為什麼,你就這麼不乖呢?”楊凡見狀二話沒說直接踉蹌的翻到圍牆上。
高處的環境透著自由的氣息,楊凡正準備跳下去,曾情卻哽咽的喊道,“你要是在離家出走我就打斷你的腿!”
楊凡木訥的看向曾情,隨後一隻已經翻越圍牆的腳收了回來。
他兩手抱住圍牆,兩腳分的老大,慢慢的踩著圍牆緩緩滑落。
滑下去後,他怯弱的抬起頭,他很委屈,這一天太過特殊,他第一次經曆被欺負了還不能反抗的日子。
回到房間裏,曾情將楊凡的衣裳脫了,將手按在楊凡的胸膛處,“這裏痛不痛?”
楊凡搖頭,要說痛的話曾情又要用繃帶將他胸膛包裹住。
這不好受的滋味他可不想享受。
一陣摸索後,曾情憨笑道,“看來大姑說的沒錯,有傷用繃帶綁住就可以了。”
楊凡對於這個大姑瞬間沒了好印象。
曾情將楊凡推倒,自己則睡在裏麵,緊緊的抱住楊凡。
“大姑說了,隻要我懷孕了你就不會在逃了!”
楊凡正欲說這樣怎麼讓你懷孕時身旁立馬傳來了呼嚕聲。
鼾聲如雷,楊凡隻能入定,經過半夜的時間確定,整個天地都沒有一絲的靈氣。
楊凡在深思中睡去。
……
日上三竿,太陽將楊凡叫醒,他一手叉腰一手扶牆走出院子,他剛走出大門時一股疲倦就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