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本事嗎,可是自從他來了我們寨子,我們並沒有看到什麼真金白銀呀。倒是寨子裏麵的開支擴大了三倍都不止。”苟讓底氣十足,絲毫不讓。
過江龍此時倒是有些拿苟讓沒有辦法了,如果是寨子外麵,遇到什麼蠻不講理的人,直接砍殺了就好了,但是在寨子裏麵,就遠遠無法這麼辦了。
就在這個時候,文彥的聲音傳來:“這是'怎麼了,寨子裏麵有通知開會嗎?”文彥正和爬山虎一路擠過眾人走上了前來。
“文彥兄弟,你來了。”過江龍一驚,瞪眼看了一眼爬山虎。
爬山虎吐吐舌頭,這老哥難道不知道文彥哥哥料事如神嗎,她哪瞞得住。
“嗯,過來了。”文彥轉頭看向了四周,然後笑著說道:“大家都來了,我不來也不好吧。這是要開什麼會呢?”文彥又問了一遍,然後隨意的看向了苟讓,木犀和水塘三位長老。
“哼,談什麼,談談以後寨子裏麵的發展。談談讓某個哄騙人的家夥卷鋪蓋滾蛋。”木犀冷著臉直接說道。
眾人此時看到文彥過來,缺都是自覺的收斂了心神,這些日子,寨子裏麵的人,尤其是寨子裏麵的男人,無一不對外麵來的這個俊逸年輕人十分佩服。雖然搞不明白他每天做這些事情是為了什麼,但是這個人一肚子的墨水學問,給人感覺,就好像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也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哦,關於寨子的發展,那好呀,我也想聽聽你們幾位對於寨子未來的發展有什麼好的建議,我最近也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情,咱們可以溝通交流一下。”
苟讓,木犀,水塘三個人全部都是一愣,想來,這個家夥應該也是那種清高孤傲的性子,年輕有才的人受不得激。可是全然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個臉皮厚的,罵上門來了,還在這裏裝傻賣呆。
過江龍,舌頭,兩扇門幾個人卻是明顯鬆了一口氣,看來文彥先生,這次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故意來吆要和長老們打擂台了。
“發展?你也配發展,自從你來了寨子,寨子裏麵再沒有任何進賬,反而是花錢如流水,寨子再被你這麼折騰下午,一寨子的人就都要餓死了。”木犀是個暴脾氣,依舊不留任何情麵的說著。
苟讓和水塘兩名長老也是冷笑看著文彥,倒要看看這個家夥還有什麼臉待在這裏。
“寨子裏麵沒有任何進賬,哪那麼我想問木犀長老,平時寨子是靠何營生的呢?”文彥不提別的反問道。
“營生,自然是大當家出去打拚賺來的,然後分與大家。大家才有的吃喝。”木犀自然的回複,然後感覺不對,又補充了一句:“正是因為你來了,大當家才沒有再出去。你不要妄想逃避這個問題。”
文彥苦澀一笑,轉身看向了寨子裏麵的人,說道:“不錯,大家都還知道,之前寨子裏麵以前的唯一來源,就是全靠著大當家和在寨子裏麵的兄弟,出生入死拿命換來的。我知道,每一次出去,總會留幾條兄弟的性命在外麵,甚至是連失去兄弟的遺骸都帶不回來。”文彥充滿磁性的聲音,朗朗的說著。
整個寨子裏麵所有的人都靜靜的聽著,好多之前失去了家人的家庭,有的已經開始眼圈泛紅。
文彥卻是繼續說道:“別的情況下,我也隻是聽說,但是最近的一次,我是跟大當家在一起的,有好幾次,大當家還有一眾的兄弟幾乎都是死裏逃生,逃出來的。這一點上次一塊下山的兄弟們都是可以作證的。結果木犀長老還想著要依靠大當家拿命去換寨子裏麵吃飯的糧食,但是你是不是享受的日子過的多了,都忘記那些糧食是沾著血,粘著寨子裏兄弟們的血的了嗎?”
文彥一通痛心疾首的話語說下來,寨子裏麵的人都默然無語了,寨子裏麵的這些個有男子的家庭,誰家不是擔心每一次出去的行動,說不定這次出去,下次就回不來了。
爬山虎聽了也是十分的感動,對著文彥說道:“文彥哥哥,我不要,我再不要哥哥這樣出去討生活賺銀子了,我隻要哥哥活著。”
爬山虎清亮的聲音說完,寨子裏麵的人,尤其是龍營,虎營,狼營和雄營裏麵士兵的父母妻子,一個個也都開始念叨起來:“我也不要我家那口子拿命給俺換糧食了。”
“我兒子就是這麼沒得呀。就是這麼沒得呀。結果我俺兒沒了,無法跟著岀去跑了,現在連飯也吃不飽了。”一個老太太竟然開始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