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不是彭大夫在說讓你們準備後事了嗎?說熊建強沒有救的人又不是我,怎麼這話就成了我詛咒熊建強了,明明詛咒他的人彭大夫才對啊!”秦阮一番話說得淡然。
何琴假意露出十分憂心的的麵色,也出了聲。
“秦姑娘啊!現在萬萬不是逞強的時候,你怎麼拿著建強大哥的命胡來呢?現在建強大哥還是清醒的,保不準去鎮裏找大夫,或許還能治好呢!說不定人你沒有治好,反而讓建強大哥的傷勢加重,讓建強大哥連活命的機會都丟失了呢!”
聽到這番話,彭浩廣冷哼了一聲。
“你們這是懷疑老夫的醫術?”彭浩廣看向秦阮和何琴的目光不悅道。
“當然沒有。”秦阮道。
彭浩廣作為村裏的大夫,醫術她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樣!
但現在麽!
從彭浩廣替熊建強看得傷勢就直接宣布他的死刑!
她現在根本就不是懷疑他的醫術,而是一點兒也不相信他的醫術。
而熊建強在他們的爭吵下,精神已經越來越差。
這時,一道年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都讓開些,不要耽誤著小姑娘救治病人。”
眾人皆是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齊齊的退後了一些。
老者約摸五六十歲的樣子,身著一席褐色長衫,料子普通,但那通身的氣度一瞧便知曉定然不是普通人。
周圍的人群之所以會因為老者的話而讓開些許,西河口村這片的人都認識這位老者。
這位老者經常來西河口村的華溪河邊釣魚,也就認得到了。
盡管老者的身份他們所有人都不知道。
然,老者一直都很神秘,因而大家知道這位老者的身份不簡單。
彭浩廣在這位老者說話後沒有反駁,而是下意識地退開了一些。
並不是彭浩廣不想反駁,隻不過他知道這老者的身份絕對是他惹不起的。
何琴在見識到村民們再無一人說話,就連彭浩廣都讓開了一些,一口銀牙咬得“咯咯”直響。
在眾人散得更開了一些,熊建強似乎也緩過來了一口氣。
“秦姑娘,有勞你了。”熊建強的聲音極低。
這時候何琴在秦阮和熊建強來回不停地掃視著,眼珠一轉。
這熊建強傷勢這麼重,連彭大夫都說了治不好了。
秦阮要逞強說能夠治好,這一看明顯就治不好的。
熊建強可是村長的兒子,到時候秦阮治不好熊建強,到時候村長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反正秦阮會被村長他們對付,不如趁現在,在秦阮身上撈點好處來得實在。
“秦姑娘,如果你把建強大哥治好了,我把我現在戴在手上這個銀鐲子送給你,若是你沒有治好建強大哥你就把你頭上那一對銀簪花送給我。”
說著,何琴還把戴在手上的銀鐲子拿出來晃了晃,證明她說的真實性。
其實,何琴已經覬覦秦阮頭上那對銀簪花許久了。
秦阮頭上的那對銀簪花不僅成色好,而且花樣新鮮且複雜,但又不顯得累贅。
年輕的小姑娘佩戴在頭上,能為自己容貌增添幾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