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婆子頓時一喜,連連感謝,還要付診費。
秦阮擺了擺手,道:“範婆子,你這就見外了,你不指望你的診費,以後就好好幫我守著魚麵店就成。”
範婆子忙不迭地應道:“東家,你放心,我範婆子一定會好好守好魚麵店的。”
這次範婆子是下定決心要好好跟著秦阮的,前麵或許是為了銀子,可現在是心都被秦阮收服了。
有這麼好的一個東家,她要忠心耿耿才能對得起秦阮的信任與栽培。
三日期限,一晃而到。
秦阮再一次來到了酒樓裏。
她現在手裏擁有了一大筆的銀子,對於盤下酒樓她誌在必得。
那酒樓的掌櫃將秦阮迎進了雅間,這次掌櫃並沒有隨著秦阮一起進去,而是在秦阮進門後,就拉上了門,守在雅間外麵。
秦阮一進屋子就看到了靜坐於桌前的男子。
那個修長的身影背對著秦阮,男子提著茶水壺斟了兩杯茶,放了一杯在旁邊。
“來了,請坐!”男子道。
秦阮走到了男子放下茶水的位置,坐了下來,她的目光平視著男子。
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被玉簪高高挽起,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雙眼,整張臉看上去十分俊朗。
衣服是冰紫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木槿花花紋的淺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白玉發簪交相輝映。
男子同樣目光落在了秦阮的臉上,他的目光與其說是在看,不如說是在打量。
秦阮一襲白衣,模樣清純中又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感,青絲披落,僅僅用一隻花簪子的插在發間,白色的色彩並沒有讓她看起來蒼白無色,反而將襯的她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的瑩白色。
她並沒有因為男子的打量有絲毫害羞的神色,反而落落大方地任由著他打量。
閆宸見此,麵上一笑,“秦姑娘,請用茶,我姓閆。”
秦阮同樣回以一笑,“閆公子,謝謝。”
在見到閆宸的時候,秦阮就知道,果然這酒樓與她想得差不多。
不過世家大族的公子,體驗生活的物事兒罷了。
兩人都沒有提及酒樓的事情,靜靜地品著香茗,反而像是出來品茶喝茶的,一點兒沒有要談生意的意思。
“秦姑娘,你讓掌櫃通知我說要談酒樓的事,我今兒來了,你怎的又對其閉口不談了。”閆宸笑著道,話語中卻透著無形壓力。
秦阮唇邊浮現一抹輕柔的笑,她說話的聲音極清,令人一聽之下,倍感舒適。
“閆公子,我當然得好好陪你品一品茶,才談那些掃雅興的事兒。”
秦阮的話,讓閆宸低笑了一聲。
“如此說來,倒是我錯怪秦姑娘了。”閆宸抿了一口茶道。
秦阮並未多言,像是認可了閆宸的話一般。
“秦姑娘,現在茶也品好了,我們可以談一談酒樓的事了?”閆宸又道。
“當然,閆公子說談,哪有不談的道理。”秦阮微微頷首。
“不知道秦姑娘打算以多少銀子來盤下我這酒樓?”閆宸單刀直入切到這次二人見麵的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