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叔走遠後,夜雨就忍不住衝著風霧問:“你方才為何不和鐵叔說咱們派人到底是做什麼。”
風霧像看傻子似的一樣看著夜雨,“你覺得如果我告訴他了真相,他現在還會老老實實的回去休息嗎?”
夜雨在聽到風霧的話後,仔細的想了想之後,便道:“以鐵叔的脾氣自然是不會回去休息的。”
“那既然都知道了,他不會回去休息,那為何還要告訴他真相?”風霧反問道。
“鐵叔是咱們的長輩,理應告訴他真相的。”夜雨托著下巴說道。
“那告訴了鐵叔,再讓鐵叔去找主子,你覺得主子會如何?”風霧嗤笑著說道。
“主子會如何?主子……”夜雨一下子就說不出來話了。
“現在知道我為啥剛剛那麼說了吧,傻子!”風霧依然笑著說道。
“還是風霧你的腦袋瓜聰明,果然無奸不商,在辦事的也是這樣。”夜雨後知後覺道。
“你這是用的什麼形容詞?也不知道說一點好話,什麼叫無奸不商?我這叫頭腦聰明好不好,是比你這四肢發達的人要好一點。”風霧兩隻細長有神的眼睛含著笑意。
“風霧!”夜雨的聲音瞬間大了許多,“什麼叫四肢發達,你還叫我傻子!”
“夜雨,你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不就是說了你一點兒缺點,你就這麼激動了嗎?”風霧臉上的笑意猛增,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一樣。
夜雨哪裏受不了這個刺激,氣的牙齒都在發抖。
“風霧,我和你沒完!”在夜雨就要準備動手的時候,風霧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徒留夜雨一個人在原地磨著牙氣呼呼的。
……
程府。
一出幽靜的院子裏。
“主子,咱們的人失手了。”一個不起眼的中年人單膝跪在地上,聲音裏盡是歎息。
“那麼周密的計劃,為何會失手?”這人站在暗處,聲音喑啞,改變了自己的本來聲音,辨不清容貌。
“主子,原本是周密的,秦阮和李香荷母女是必死無疑的,可是誰知道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不僅秦阮的李香荷隻是受了一點驚嚇和小傷,就連那一匹咱們準備好的發狂的馬也被人給馴服了,最後還帶走了。”中年人將自己的所知曉的一一彙報道。
“事情沒有辦成功,就不要找這麼多的借口,失敗了就是失敗了。”隱沒暗處的人聲音冰冷,聽著就覺得讓人瘮得慌。
中年男人原本埋著頭在這人說完話之後,將頭埋更加低了一些。
“主子教訓的是,是屬下辦事不利!”中年男人忙認錯道。
“那後續的事情可處理幹淨了?”這冰冷的又一次響起。
這話一出,讓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心裏“咯噔”了一下。
“車夫在驚馬後就安排他走了,這件事情便沒有其他的人知曉了。”中年男人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了一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