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蕪很顯然也是感受到了北唐言的身體並沒有為自己燃燒,所以她的心裏很不是滋味,甚至覺得現在裸露在外的自己是那樣的下賤,淒涼的笑了笑,然後一點一點地穿上自己的衣服。
溫柔的看著北唐言,笑著說道:“王爺,您喝多了,您醉了,你好好睡一覺吧,明天起來,一切都會好的。”
北唐言此時此刻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竟然會在這樣關鍵的時候這樣的不爭氣,但是最關鍵的是,就算是北唐言喝多了,也還是能清晰地感受到綠蕪的悲傷和絕望。
“綠蕪,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說,我········”
話說到這裏,北唐言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
綠蕪不知道北唐言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綠蕪並不是那種隻知道爭風吃醋的小女人,也並不想在這個時候為難北唐言,所以很是乖巧地笑了笑柔聲說道:“我跟隨王爺多年,王爺不必多說,我們之間沒有這樣生分的話。”
北唐言啞口無言,隻能是閉上眼睛,躲避著綠蕪的難過,酒勁上頭,竟然真的沉沉的睡了過去。
綠蕪看著北唐言的睡顏,眼淚終究還是沒有忍住掉了下來,顫抖地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北唐言的臉頰,低聲說道:“王爺,你我相知多年,恐怕,您自己都沒有那麼的了解自己,王爺,愛一個人,不是你說愛不愛的,被愛的人能夠感受得到,所以,我能感受得到,你不愛我,你對我,隻是感激,隻是無法割舍,王爺,我從未奢求過什麼,但是你不該這樣的刺痛我。”
說著說著,綠蕪的眼淚越來越多,但是她卻是站起身來,擦去眼角的淚水,淡淡的笑了笑,打開房門對著外麵的空氣輕輕的說了一句:“天亮之前,我要全京城都知道安王爺在我們醉紅樓過了夜。”
話音落下,自然有人去辦這件事,綠蕪關上門,靜靜的看著北唐言,笑了笑輕聲說道:“你愛上了那個女人,可是又拿不準她的心意,王爺,不如綠蕪幫幫你可好?”
北唐言現在已經是沉沉的睡了過去,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眼裏與世無爭的綠蕪,早就在不知不覺的時候變了性子。
天剛剛亮,淩若曦就被梅香叫醒,睡眼朦朧看著梅香紅著眼睛的樣子,淩若曦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頓時就有些急了,打起精神看著梅香:“是不是宮裏出事了?”
梅香看著淩若曦,欲言又止,有些不知道這話該不該說。
看著梅香這個樣子淩若曦更是著急,拉著梅香的手急急地問道:“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城外的瘟疫蔓延進京成了?”
“小姐,現在都什麼時候來您還在擔心這些沒有用的事,有了柳公子的藥方又有了您餓藥材,瘟疫怎麼會出現問題呢!”
梅香有些惱怒地翻了一個白眼,氣呼呼地說道:“醉仙樓那邊傳來了消息,說安王爺昨天留宿在醉紅樓了!”
聽到這裏淩若曦的手慢慢收緊,但是很快就恢複如常,看著梅香氣急敗壞的樣子隻覺得莫名其妙:“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早就有個相好的,飲食男女,人之常情,你這麼生氣做什麼?”
“小姐,如今整個京城都知道安王跟您的婚約了,他這樣荒唐不檢點,豈不是把我們公主府的臉都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