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該解釋的自己都說了,還有什麼可說的,隻是那一條私藏凶器企圖謀害皇上的罪名,自己都無法解釋清楚,更何況是下毒這種蹊蹺的事情,盡管自己懷疑陶悠然,但也是自己的猜想,陶親王雖有過間接地承認,但卻沒有證據,如若自己說了出來,恐怕自己會死的更快。
“沒有。”平靜地吐出了這兩個字,連紫菱都有些吃驚地看向她:“姐姐。。你。。”
陶悠然微微一笑推波助瀾道:“這麼說,雲兒妹妹,真是你謀害了皇上?”
衝陶悠然冷冷一笑,上官縉雲開了口:“是不是我加害皇上,我想有人比我更清楚。”
上官縉雲那不屑雨輕佻的語氣,讓宋雨蝶有些不悅,“你這是默認了你的罪行了?”
依舊的沉默,連續兩次如此的態度徹底惹惱了宋雨蝶:“好,既然如此,就別怪哀家沒給過你機會了,孫正,想辦法得到解藥。。”
“遵命。”
“等等。。”見宋雨蝶要走,上官縉雲突然開了口。
“怎麼了?又有話說了?”宋雨蝶停下步伐回頭看向上官縉雲。
“此事與紫菱無關,由我一人承擔。還有太後。。。如今皇上生死未卜,您卻把精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您不覺得您的做法是把皇上推向了死地麼?”隱忍許久的想法終究還是說了出來,此時她真的是很擔心,宋雨蝶再這麼耽擱,恐怕歐陽逸真的撐不住了。。。寧願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提醒被一些小人蒙蔽了雙眼的宋雨蝶。
驚異地盯著一臉認真的上官縉雲。宋雨蝶漸漸平息了火氣:是啊,這孩子說的對,自己救兒心切,竟然隻是一意孤行,如果雲兒真的是冤枉的,那自己豈非害了兩個孩子。。。。
“大膽上官縉雲!你竟敢以下犯上,對母後這麼說話!”見稍降辭色的宋雨蝶,陶悠然心知不妙,立刻走上前指著上官縉雲嗬斥著。
沒有理會陶悠然,上官縉雲跪直了身子,盡管牽扯了傷口,也不為所動,麵對宋雨蝶正色道:“我知道太後很擔心皇上,但也請您仔細想想,我有什麼理由。。。加害皇上呢?請太後三思。”頷首跪拜著,上官縉雲心裏亂的很,無法揣度宋雨蝶的心思,自己處於這宮闈中,隻能要承擔起許多的無可奈何,但自己也不會甘願任命,她還有未了的困惑與不解,她要甚至是渴望,那個人為自己一一解開。。。。。。
正當宋雨蝶要開口發話時,陳少敏與秦赫掀著前擺匆匆地趕來了牢房。
“太後。。”陳紹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上官縉雲,顧不上什麼禮節連忙將嘴湊到了宋雨蝶耳畔小聲說道:“太後。。皇上醒了。。可是情況不是太妙。。口中一直喊著雲兒姑娘的名字。。太醫說此勢凶險,還勞煩讓雲兒姑娘去見一下皇上,興許皇上會度過這關。。”
握著絲帕的指節泛了白,宋雨蝶顫抖著身子聽完了陳紹民的話,來不及思考就說說了句:“帶上上官縉雲立刻回景華宮!”
一時搞不清楚狀況的陶悠然呆呆地看著一行人欲走,慌忙攔住了宋雨蝶,怯懦地試探道:“母後,您這是要。。要讓上官縉雲去見皇上嗎,可是她。。”
“上官縉雲?陶妃娘娘不是一直稱雲兒小姐為妹妹麼,如今怎麼卻是直呼名諱啊?”陳紹民意味深長地看向驚慌的陶悠然恭敬卻帶有幾分諷刺地意味說道。
陶悠然心一沉,不滿地瞅向陳紹民:“陳總管。。您這話什麼意思?”
“好了!哀家沒有時間聽你們在這鬥嘴!”不耐煩的宋雨蝶快步邁出了牢房,一行人都閉了嘴,匆匆跟上了宋雨蝶回了景華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