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見到眼前這幅場麵,宋雨蝶驚住了。
好好的一個婚禮,好好的洞房花燭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上官縉雲倒在歐陽逸的懷裏,四處的擺設踐踏了一地。
歐陽逸的肩頭被血水浸染成了陰褐色,那張原本應該笑靨如花的臉龐此刻竟是痛苦與淚水…
“逸兒。。。”輕輕走到了歐陽逸身邊,宋雨蝶撫著兒子的肩頭,顫抖著聲音喚回了失魂的歐陽逸。
“母後…快傳太醫來…雲兒暈倒了…剛剛有刺客混進了洞房…”淡淡得說著,歐陽逸安靜地抱起了上官縉雲輕輕將她放在了床上。
很快,太醫們趕來了,替上官縉雲號著脈…
“皇上…請您移步景華宮吧,老臣好替您療傷…”太醫官的老禦醫崔棠見歐陽逸呆坐於椅凳上提醒道。
“就在這裏吧…”依然麵無表情得淡淡開了口,歐陽逸的視線始終鎖定在上官縉雲身上。
崔棠點了點頭,等一幹閑雜人都退了出去後方才小心得替歐陽逸包紮了傷口。
而一旁替上官縉雲號完脈的胡遠倒吸著涼氣一聲不吭得坐到了桌前開了幾副方子遞給了一旁服侍著的紫菱仔細叮囑了一番,紫菱點點頭便出了房門…
“雲兒情況如何?”宋雨蝶見胡遠麵色頗為凝重連忙問道。
胡遠看了看一旁的歐陽逸皺著眉頭看著宋雨蝶避重就輕道“雲妃娘娘隻是受驚過度,加之舊傷作祟,才導致昏迷不醒,臣已為她開了藥方,幾日後方可好轉。”
“籲…”宋雨蝶吐了口氣拍了拍胸口,“這哀家就放心了…可惡的刺客!”
“母後,您先回去歇著吧,這裏有兒臣在。”始終沒有提上官縉雲行刺於自己的事情。
見胡遠為難的神色便知他有事不方便在宋雨蝶麵前講,歐陽逸適才開了口。
“你身上受了傷,不要累到自己…”宋雨蝶不放心得看著兒子。
“沒事,母後,今日是孩兒與雲兒大喜之日,朕怎麼能離開她呢。”勉強扯出了一絲安慰的笑,歐陽逸起身走到了床榻旁。
宋雨蝶了解自己兒子的脾氣,歎了口氣,踟躇著邁出了逸雲閣。。。
見宋雨蝶離去,歐陽逸便叫退了房內的人,隻留下了胡遠。
胡遠唯唯諾諾地躬著身子看著歐陽逸肩上的傷小心問道:“皇上這傷,應是雲妃娘娘刺傷的吧?”
挑起了俊逸的秀眉,歐陽逸瞄向胡遠:“你知道?”
胡遠歎了口氣,仍舊小心回道:“雲妃娘娘應是受了奪魂丹的控製,微臣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怕會牽連了雲妃,才沒敢在太後麵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