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魂丹?”這次,歐陽逸更為吃驚,抓緊了胡遠的雙肩,“你是說,雲兒是因為受了奪魂丹的控製才行刺與朕的,並不是她有意而為之?”
“是。。”胡遠見皇上如此激動連忙應和著。
一絲欣喜瞬間掛上了嘴角,歐陽逸那顆原本沉淪的心再次燃起了希望。
“還有。。皇上。。雲妃她。。。”胡遠搖著頭欲言又止。
“雲兒怎麼了?你但說無妨。”見胡遠好像還有什麼難言之隱,歐陽逸的心又提了起來。
“。。。”咬了咬牙,胡遠將頭湊近了歐陽逸,在他耳畔輕輕說道,“雲妃娘娘有了身孕。。。”
胡遠的話就像是沾了鹽水的鞭子,抽打在了歐陽逸的心口,無助的痛感讓歐陽逸險些摔倒,胡遠連忙扶穩了他。
“嗬。。。”諷刺地笑著,歐陽逸朝胡遠揮了揮手,“你退下吧,朕知道了。。。這件事先不要和其他人說。”
“臣知道該怎麼做。。那臣。告退了。。。”
道不盡的淒然在歐陽逸略顯蒼白的蛋頰上渲染開去。
硬生生咽下了上湧的酸楚,歐陽逸無力地跌坐在了床邊,淺握住了上官縉雲纖弱的手指,呢喃著無邊辛酸的細語:“。。。。。有了身孕。。。。是那個白衣男子的?雲兒。。。。你的心到底在哪裏?你又把朕置於何地?”
本是洞房花燭的夜,卻如此空洞,呆坐在床邊,麵對著一份逐漸迷茫的愛情,從未有過的不自信,讓歐陽逸深感到了挫敗。
他在乎的並不是上官縉雲腹中有了別人的孩子,而是這個女人的心,現在何處?
如果已停泊到了別處,那自己苦苦癡纏下去又有什麼意義。。。。。。。
歐陽逸靜靜地坐著等上官縉雲醒來,給自己一個結果,她若不愛,自己也許會放開她的手,成全她的幸福,也好過如此折磨。。。。。
剛逃出的白靜雅很快又便被一眾侍衛纏住了,格鬥了幾番,自知不是他們的對手。
縱身一躍慌亂見鑽進了禦花園,此處的枝條藤蔓正好替她掩護著行蹤,但很快整座禦花園便被官兵圍了個水泄不通
白靜雅無異於成了困獸,要想脫身恐怕很難,正當她進退兩難時,突被一隻寬厚的大手拽進了一旁的假山洞。
正要掙紮,一個渾厚的嗓音響了起來:“想要活命就聽我的!”
借著微弱的光亮,白靜雅適才看清了那人的臉,頓時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