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88師的舉薦下,我回到了戰車營,因為在上海的戰鬥經驗,我被編入戰車二營一連 ,現在,在徐庭瑤將軍的奔走下,我們現在已經真正成為了一個鋼鐵洪流—陸軍裝甲兵團第200師,後來擴編為了第5軍,軍長為杜隸明將軍,軍部在廣州。
我被編入了一營一連連部指揮車,任連指揮車彈藥手,這個連長是少校軍銜,美國西點軍校畢業。自然身上有不少美國少爺兵的那份浪漫與情調,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身上那股永遠在的香水味,無論是在硝煙四起的戰車訓練還是在拉練長跑時,他身上的香水味,總是鋪天蓋地的湧入你的鼻孔。
“肖,你給我們大家講講,你們在上海時是怎麼虐殺小日本鬼子的!”在一次連訓課上時,連長,他姓郭,名淮,我們都叫他郭少校。郭少校,坐在桌子前,皮笑肉不笑的側著身子,指著黑板上,日軍的戰防炮,漫不經心的問道我。
頓時,無名的火氣充到了頭頂,那可是我們戰車三連的死對頭,並且,這麼嚴肅的事情,少校盡然這麼不把他當一回事。
我立馬站了起來,兩眼怒火的盯著少校,回道
“少校,戰場是非常嚴肅的事,就是您剛剛指著的那座鬼子戰防炮,使我們原來的戰車三連車毀人亡,連長死時,我記得,他看了看鬼子的戰防炮,那眼神,充滿了憤怒與無奈,那戰防炮,是我們三連的死對頭,我敢可定的說,也是我們現在坦克連的死對頭!好的,長官,我回答完了。!”
郭少校聽完後,站正了身子,敬佩的望著我,全連也收起了剛才的嬉皮笑臉,全都嚴肅的做回自己的座位上。
“對不起,肖,我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說完,向我行了一個軍禮。
“戰爭是嚴肅的,都是生死的考驗”,我向少校回敬了禮,然後說道。
今天是周末,我正在坦克麵前,看著這批新進的英國炮戰車也就是坦克時,背後有人叫了我。
“肖,今晚有空不,我們一起出去城外逛逛”,原來是郭少校。
由於在上海時,我的腳長期沒有換洗,腳底有潰爛,正好藥用完了,要出去買,再加上又是連長邀請,我便答應了。
“是,長官”,我行了一個軍禮,回複到。
少校笑了笑,以美軍特有的軍禮也回了我,我盡然差點就被逗笑了。
我回到住處,換了一身便裝後,便到了和連長約定的營房門口登著,忽然聽到“滴、滴”的汽車喇叭聲,我以為時師長的坐車來了,連忙站到一旁,立正,行禮。
那車竟然直衝我來,我躲閃不及的時候,停了下來,車門一開,下來了一個油光水滑,帶著墨鏡,叼著雪茄,一套筆挺的燕尾服,蝴蝶結的領帶和鋥亮的皮鞋。我一看,莫名其妙,可是仔細一問,那就確定是誰了。正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時,郭少校把墨鏡取下,對我一擺頭。
“上車。”
事已至此,我也不好的在推辭了,隻好硬著頭皮,坐了上去。
轎車一溜煙,就衝出了營房,門口的哨兵,竟然還行了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