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年多的鏖戰,日軍被我們打退,滾出了廣西。我由於戰鬥經驗豐富,擊斃過日軍大佐聯隊長和我們戰車連缺編連長一職,經師部同意後,我被任命為連長一職。隨著國軍對戰車的越來越重視,我們連還額外配屬了一個步兵排,擔任協同任務。
昆侖關會戰結束後,我們回到了廣州駐地,第一件事,我就是要去給少校送還照片,可是,等我去到學校門口時,鍾梅正被一個富少挽著腰上了一輛私家轎車。可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幸福,我看了看少校給我的照片,把它仍在了女校門口,轉身就回營地了。
在這戰火紛飛的年代,對於軍人來說,兒女私情隻是一場夢魘。
在營地了,我們得到了一年的休整期,在這一年裏,我們要求按連為單位,進行步兵與裝甲兵的協同訓練。
在昆侖關會戰時,我們連幸存下來的都得到了提拔,分別到各個連隊進行任職,所以,我現在接手的全部都是由剛剛征召的新兵和從交輜學校畢業的學員。
“戰爭,隻有生與死,我們在戰場上的任務,就是在敵人把我們擊毀或消滅前,消滅他們。”在第一次全連集結的時候,我嚴肅的對我們連全體人員說道。
“平時,我會嚴苛的要求你們,你們不要有任何的怨言,因為,我隻想讓你們活的更久些,殺掉更多的敵人。”
“今天,我安排任務,每個人都坐進戰車裏麵,體驗一下戰車這個鐵疙瘩,他到底是什麼。包括步兵,也要到戰車裏麵去,好的,我的講話完了,下麵請各排帶領自己的弟兄按照一排、二排,三排和步兵排的順序去訓練場熟悉戰車。”
話畢,各排帶領著他們的士兵開始進入戰車。
我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默默地,有種說不出的難受,但我從戰車三連的勤務兵到現在,經曆了那麼多次的生死離別和你死我活的較量,現在,隻要戰爭還在繼續,肯定又會有不停地生離死別,這些年輕的背影,是不是該在大學校園裏學習,抑或在家裏陪伴年邁的父母。
“打,給我狠狠打”,“住手”···
忽然間,在戰車棚裏傳出來了一陣叫喊聲,我一聽,連忙跑過去。
原來是剛剛從學校畢業的兩位見習排長,一排長、二排長,正在為一排先進坦克,還是二排先進坦克鬧了起來,後來就幹脆打了起來。
我走過去,一把揪住鬧得最凶的二排長,一個斜拉,把他推搡到一旁,狠狠地踢了一腳,我把一排長揪到我跟前,“啪啪”,給了他兩個耳光。給我過來,立正,站好。
“嚷什麼?”,我無比憤怒的瞪著眼睛,怒罵道。
“我們先到戰車棚,憑什麼二排先進”一排長不服氣的說道。
“誰讓你們一排慢吞吞的”,二排長也不服氣的說道。
“行了,都他媽的住嘴,作為一排之首,盡然動手,成何體統。”我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