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活力十足的大男孩,穿著一身,額,是白衣還是紅衣?一雙桃花眼掛在一張邪魅的臉上,看起來和魅娘比較般配。
夏日言笑笑。
可是,為什麼,心裏好像空了一大塊似的,而空出來的那塊隱隱約約透著痛苦的氣息。
讓夏日言不禁皺了眉頭。
夏日言伸手捂住胸口的位置。
為什麼感覺不到有心了?
這個想法一出便嚇了夏日言一跳,沒心?不就是死人了嗎?怎麼可能。
安昊易三人在夏日言醒後就一直目不轉睛的觀察著她,看著她一會微笑,一會痛苦,一會又驚訝的表情,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安昊易把夏日言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手心裏,眼裏都是擔憂:“是哪裏不舒服嗎?”
夏日言搖搖頭,把心裏的想法壓下,若是和她們說出自己的想法可能會嚇壞她們吧。沒心?太嚇人。
可是她卻忘了,安昊易和魅娘本就不是普通人,當然白鳶有可能會被嚇到。
看向坐在椅子上正在吃得酣暢淋漓的千,這是,有多久沒吃過東西了,看看那搭在椅子上的腳,再看看那擼起來的袖子和滿手的油膩,這還是夏日言剛才看到的那個人嗎?
“他是誰?”夏日言指著千,直言不諱地出聲。
“別管他,就是一個吃貨罷了。”對於千的吃相白鳶是非常鄙視的,所以隨便回答了夏日言,又轉移到夏日言身上:“你剛才到底怎麼了,我們怎麼叫你,你都不會醒,還有餓了吧,我給你留了好多好吃的,我去給你拿啊。”
說著人已經走到桌子旁,把剛要進千口的食物搶了過來,還惡狠狠的瞪了千一眼,活像一個護食的雞媽媽:“這是對你剛才對言的懲罰。”
千用油膩的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繼續吃著其他的東西,白鳶厭惡的看了一眼,回過了身。
看著白鳶手裏滿滿一盤的食物,說實話,夏日言很餓,但是沒有胃口,她確實還沒有從剛剛的事情中抽離出來,隻要一想到小時候的場麵,腦袋就像要被人撕碎一樣的疼痛。
“嘶。”
“怎麼了?”三人異口同聲的開口,緊張的看著夏日言,看來她的情況不是很好。
夏日言搖搖頭:“可能是剛才太累了,沒緩過來。”也許睡一覺就好了。
魅娘擔心的看著夏日言,然後又看向安昊易。
魅娘:你說她是不是想起什麼了,總感覺她和之前不一樣了,這時候的她好像那時候的她。
安昊易:再看看吧,如果她記起什麼怎麼還是不記得我呢?可能真的隻是太累了。
魅娘:誰說記起什麼就非要記起你?自戀(當然,這一句魅娘沒有說出去)
安昊易用心裏傳音和魅娘說完話,手悄悄的撫上夏日言的背,不一會,一層淡淡的光暈便出現在安昊易的手掌下進入了夏日言的身體,本來感到特別疲倦的夏日言,突然感覺全身暖暖的,就連疲憊的身子都有力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