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裏的人不是很喜歡外來人,為什麼?”夏日言提出自己的疑問,就從剛才的種種來看她可以確定這一點。
“還不是那個怪人來了這裏,把這裏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所有的人就把錯怪到他身上,覺得外來人沒有一個是好的。”說著還撅起嘴,手插著腰,怎麼看都不像一個老人。
“那爺爺為什麼不像其他人?”夏日言接著問,從老人口中她算是知道了,感情他們是被連累的,那個外來人是誰竟有這樣的本事。
“我啊。”老人指著自己的鼻子:“我那是知道和你們沒有關係,況且看著你我就覺得親切,所以就不討厭嘍。”
這樣啊,夏日言心裏明了,知道自己得這位爺爺的喜歡,心裏劃過絲絲暖流。
像想到了什麼一樣,老人突然拉住了夏日言的手,一本正經看著夏日言:“還有,別叫我爺爺,我哪有那麼老,我還沒你們大呢。”
像是受了委屈一樣,說著說著又撅起了嘴。
“哈哈,這位爺爺,那你今年高壽?”白鳶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就算剛才他的模樣她還能接受,但是這句她實在是接受不了,憋不住啊。
老人瞪了一眼白鳶,然後看著夏日言真誠的說著:“我今年才十八。”
十,八!
再看看這白發白須,難道是假的?
就在這樣想的時候,白鳶上前揪起了那胡須,扯了兩下,嗯,是真的。
“喂。”白鳶的動作徹底惹惱了老人,抬手打掉了白鳶的手,摸著自己剛被揪疼的地方,眼裏閃著淚花,沒過一會,居然,哭了起來?
白鳶被老人弄得不知所措,隻能看向夏日言,夏日言抬手溫柔的摸著老人的下巴:“你說你十八,可是這滿頭白發和白須又怎麼解釋?”這個地方真的是奇怪。
“這個啊,我有記憶以來就這樣了。”老人隨意的回答,不是很在意。
有記憶以來,難道他也失過憶?
亂了亂了,夏日言現在腦子裏都是麵和水,一動就變成了漿糊。
“你失憶了嗎?”夏日言接著問下去,她以前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麼一個刨根問到底的人。
“算吧,我隻記得我十八歲,至於為什麼在這裏,為什麼變老就不知道了。”
夏日言思索著,那是不是說明這裏的人有可能都像他一樣失憶過。
還是都和那個外來人有關,他是用什麼方法讓太陽不落山的?
轉頭看向安昊易:“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尋常的。”照理說隻要有什麼氣息變化,安昊易都會第一時間察覺到的。
“有,但是很微弱,比上次魅娘的還弱,但是感覺就在這附近。”安昊易把自己所感受到的告訴了夏日言。
魅娘走到夏日言身旁,手搭在她的肩上:“別擔心,還有我們呢。”然後向夏日言安慰的笑笑。
“你叫什麼名字?”既然接受了他十八歲的事實,那麼也不可能再叫他爺爺,總要知道名字的,不然也不好稱呼。
看著,額,難不成叫小孩?
所以想了想還是叫名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