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金叔親自操刀,可是卻沒吃幾口,整場心不在焉胃口甚微。
顧川吃了幾口,但是本來飯量也不大,林躍淺倒是吃的多,但是氣氛仿佛有點奇怪,以及聽到顧川說的那句“我替你去看過她了”,雖然聽到了很想問一句,但是也就是想想,她才不會去做這個傻子呢。
吃得差不多,林躍淺便順勢收拾了碗筷去廚房,然後使喚著顧川快去洗碗,美曰其名男女平等同工同勞,既然了她做了飯,顧川就應該洗碗。
“你做了飯?你的名字叫老金啊。”
“哼……”林躍淺沒好氣,“不管,反正你洗是應該的,做人不能隻坐享其成,切忌驕奢淫逸。”
“那個黃瓜湯不錯。”
林躍淺一腳剛剛邁出廚房的門,聽到顧川的這句話,差點驚得下巴掉下來,牛逼啊川,竟然能吃出來那是我做的。
接下來的幾天,金叔都在顧川家裏吃吃喝喝靜養,林躍淺借著要陪金叔解悶的由頭,也在家舒舒坦坦地賴了幾天,每天睡到10點起床,起來就點個外賣,吃完就看劇玩遊戲的日子實在是,太頹廢也太舒坦了!
好在除了那一天,後麵的金叔也一如既往地是那副雅痞、斯文、睿智、沉穩的形象,也不會過多打擾到林躍淺,兩個人就這麼各自做各自的事情,生活也是相當愜意的。
養了一周,金叔手上的傷也都養的差不多了,便告辭準備回去了。
林躍淺和顧川一起出門送他。
三個人在小區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大概半個小時,就到了上次他們三個一起來過的美食街,下出租的時候,金叔一臉淡定地走下車,林躍淺摸摸自己空空蕩蕩的口袋,也默默跟著金叔一起下了車,顧川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們兩:“摳。”然後付了車費。
金叔的那家麻辣燙店,卷簾門上被人用紅色的油漆,寫著大大的“殺”字,張牙舞爪,耀武耀威。
“你打算怎麼辦。”顧川雙手環臂,聲音平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一犯我我定不留人,”金叔用溫和的語氣說著這句話,目光冰冷,“就是可惜了我這家‘黑店‘了’。’””
“嗯,有事聯係。我們回去了。”顧川也不多說,準備告辭。
“嗯。”金叔揮了揮手,便不再理會顧川。
顧川和林躍淺從美食街出來的時候,林躍淺又被路邊的臭豆腐給吸引住了,垂涎欲滴,直接走不動道。顧川對這些臭臭的東西並不是很感冒,皺著眉頭就差捏著鼻子了。
林躍淺也不多說,直接拉著顧川進了店裏,這家店專門賣柳州螺螄粉的,林躍淺要了兩份螺螄粉,叮囑老板多加點酸筍,又多要了兩個鴨掌。
沒一會兒,老板端著兩碗螺螄粉上來,上麵一層滿滿的酸筍,顧川忍不住驚呼:“好臭啊。”
林躍淺幫顧川把鴨掌泡進了螺螄粉的湯裏,也不多說,哧溜哧溜地嗦起了粉,吃的大汗淋漓:“啊,真香啊,真過癮。”
顧川看著林躍淺吃的這麼開心,最後將信將疑地嚐了一口,刺激刺激,確實味道很重,不過確實很好吃啊。
嗦完粉,啃完鴨掌,顧川意猶未盡地說道:“沒想到。你一個富家小姐,連麻辣燙都沒吃過,竟然會喜歡吃這個。”
林躍淺咽下最後一口湯,心滿意足地拍拍肚子:”螺螄粉可是人家廣西的特產好不好,你別看他臭,人家味道可是集大成者。我以前出去上學,隻要有條件,就會帶上幾包,用來改善夥食。好了,老板,這位先生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