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林夕笑而不語,“總之,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隻是你記著,如果有一天你實在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了,告訴我,我帶你走。”
“謝謝你,慕林夕。”
花霧的這句謝謝是由衷的。
轉眼,容晟已經登基一個月了,一邊容塵也在南北方自立為王,他打著的旗號是清君側的名義。
“砰!”
禦書房中容晟將桌上的奏章全部砸在地上。如今的楚國他和容塵分庭抗爭,那些願意效忠他的大臣則留在了帝都。
而原先已經暗裏明裏歸順容塵的朝臣們,有的讓容晟給殺了。
還有的,列如江家則已經偷偷的跑去了北方,而且極盡可能的在給容晟添亂子,這讓他既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如今正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天子。他容塵卻在邊境擁兵自重,自立為王。
這等反賊卻還有人去偷偷效忠,你們這是置我大楚國的正統於何地,置朕於何地?”
“還請陛下息怒,如今您已經正式登基,便是我楚國的正統皇帝。
無論那容塵賊子如何囂張,擁兵自重,也始終名不正言不順。
所謂邪不勝正,微臣相信他囂張不了多久的。”
站出來寬慰皇帝的是刑部尚書,容晟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稍稍斂起了表情,沉了沉嗓子道。
“開春以來,徐州一帶又起水患,如今治理的如何了?”
“回稟陛下,今年的雨水不如去年,所以即使有洪災也未引起太大的災害。”工部尚書恭恭敬敬的回道。
容晟聽了這才麵上神情舒緩一些,想了想,又道,“去年徐州正是因為水患過後爆發瘟疫,就說後來有證實是北涼人所為的陰險下作手段。
可今年咱們同樣要做好防患措施。你有時間的話去拜訪一趟阿曼郡主。
朕也已經下旨讓阿曼郡主提前備好一些以備不時之需的要出來。”
是陛下,微臣遵旨。
其實,若論年輕的一輩中的醫中翹楚當屬阿曼和花物為雙絕了。
二人都才十幾歲,恐怕若是再過個些年,就連湯老爺子也要感慨一句,長江後浪推前浪。
可容晟卻隻點名讓阿曼負責,而並未提未提花霧。
這時,禮部尚書站了出來,又道,“如今陛下已經登基兩月有餘,可是這中宮之位卻一直空虛,先帝在世時曾下有諭旨。
無論誰為新帝,蘭陵公主必當是帝後,可如今陛下和蘭陵公主的大婚還未提上日程,
公主也還住在宮外的公主府,這樣恐怕有失規矩。”
容晟一聽,沉吟片刻後道,“這樣吧,容朕跟公主商量一二,再給你們準確的答複。
不過禮部尚書說的是,這大婚的日程確實得提前了,會去和公主商量,其他的一切事宜就都交由你們禮部來處理就好。”
花舞和容塵之間的關係以及感情,他多少是知道一點的。
如今容塵擁兵自立,而大臣們又紛紛投靠,若是再不大婚回,若是在出點什麼變故,自己這個皇帝恐怕還真的就要授人以柄了。
而與此同時,花霧在公主府這段日子,培育了好幾種蘭花,其中有墨蘭,鬼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