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又命人從洛陽移栽了牡丹過來,其中就有她最喜歡的稀世絕品。
魏紫和姚黃,她正在擺弄著花花草草,突然打了個噴嚏。
誰在罵我呀?
花舞現在被裏三層外三層的監視著,什麼也做不了,整日裏也隻能擺弄著這些花花草草。
不過也好,她樂得自在。
容晟名義上說是會給她自由,可實際上卻將她看守的死死的。
轉身之際,撇些院子外麵有一抹白色的衣袂。
花霧望過去見容晟一襲白衣不染纖塵的站在門口,她放下水裏的手裏的水瓢,上前行禮。
“蘭陵拜見皇帝陛下。”
“不必多禮,快起來吧!”容晟上前將她虛浮了一把,可花霧的身子卻明顯微微後退。
容晟微微皺了下眉頭。
“有時候朕不明白為何你獨獨對朕拒之於千裏之外,朕究竟是哪裏做的不如容晟了?”
“陛下為何總喜歡跟旁人比,在蘭陵心中從未拿陛下跟任何人比。
從前您是尊貴的王爺,我自然也要對您禮敬三分,如今您貴為天子,
我更是要恪守規矩,怎麼這反倒成了一種錯了?”
她回答的滴水不漏,讓容晟挑不出半分錯,卻又覺得胸口堵得慌。
“罷了,你開心就好。”
容晟說著走到院子中間的藤椅上坐下。
花霧也走了過去坐下,原先桌上還放了一壺茶,這會兒正溫著,倒是有現成的。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容晟倒了一杯。
“先帝曾有旨意,若來日無論誰登基為帝,你都是帝後。
如今朕以登機兩月有餘,今日禮部尚書還在向朕提議,讓咱們盡早大婚。
所以朕來詢問公主的意見,不知你有什看法嗎?”
花霧聽了,神情平淡,“既然陛下心中已經有了決斷,又何須再來問我呢?”
容晟目光凝視著她。花霧的平靜不反抗。讓他感到詫異,這還是往日的那個花霧嗎?他突然啞然失笑。
“陛下為何發笑?”花霧問道。
“朕原為,今日來跟你說此事,必定是得不到你的好臉色的。
卻沒想到你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倒著實是令朕感到意外,你……當真是已經放下了和容晟之間的一切嗎?”
花舞垂下眸子,“陛下這話說的,是您自己來問我,如今我同意了,你反而還有意見。
到時候陛下這不是自己給自己貼賭嗎?”
容晟意臉上的表情漸漸凝住,這丫頭總是能給自己潑一盆冷水,不過這些日子以來,他也已經習慣了。
“那如果你沒你也沒有什麼意見的話,朕就交代禮部這邊著手去安排了。”
容晟和花霧的大婚定在半個月後,也就是五月初七這一天為黃道吉日。
這一天,花霧早早的就換好了鳳冠霞披,容晟也著一身帝王的九龍袍服。
雖然現在算不上普天同慶,但也是文武百官朝賀。
其他諸國也都來獻賀禮。
帝後二人走完了一道道的流程,最後來到天壇,進行祭天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