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霧,以後咱們就是夫妻了。”
走完依式,容晟突然深情款款的說道。
“陛下貴為天子,將來有三宮六院,是整個後宮女人的丈夫,所以,還請陛下稱呼本宮為皇後。”
容晟聽到她的話,有些心裏不是滋味。
她可以是自己的皇後,母儀天下,但卻絕對不會是他的妻子。
“此時此刻,你的心裏是否還在想著容塵?”容晟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陛下想說笑了,如今我是陛下的皇後,心裏又怎會去想著別的男人?陛下就不要多心了。”
花霧客氣淡漠疏離的回道。
正是因為她這樣扮墨的態度,讓容晟覺得有些惱怒,又道,“其實就算你心中還想著容塵也沒有關係,因為朕遲早會取他的首級來。”
“哦,是嗎?本王怎麼聽說有人大言不慚的要取本王的首級?”
一個熟悉的男聲響起,眾人紛紛轉身,花霧也在第一時間回過頭。
容塵一身玄策鎧甲這大步而來,幾個月的時間不見,他身上更貼一種軍人的威儀。
天壇已經被容塵的人給包圍住了。
容晟皺起眉頭,厲聲質問“誰把他們放進來的?
這等亂臣賊子也敢出現今天朕與皇後的大婚典禮上?來人還不將這謀逆的賊子拿下!”
容晟雖然下了令,可是在場的文武百官以及將士卻無一人敢站出來。
這時他才意識到什麼,冷笑連連,目光掃過這些人。
“好阿!原來,你們既然都已經被這謀逆之人給收買了!”
“到底誰才是那篡位的小人?皇祖父臨終前留有傳位的聖旨。
那上麵寫的可不是寧王舒你的名字!”
容塵這話一出口,在場的文武百官紛紛詫異。
“這這怎麼回事?”
“是啊,這聖旨怎麼還作假呢?”
就底下有一個二品大員站了出來,“稟毓王殿下,微臣可以作證,寧王夥同容貴妃謀害先王篡改聖旨,如今又想強取蘭陵公主,其罪昭彰於天。
如今還青點下趁早撥亂反正,以正朝綱!”
有一個人站出來,接著便有第二個,第三個。
無論是事先就已經通氣的還是零時敢快陣營的全都朝容塵跪下。
而容塵也從懷裏掏出一道明黃的聖旨在眾人麵前打開。
朗聲道,“寧王叔,不妨看看這是什麼?”
有大臣走上前仔細端詳那當聖旨,這才看明白了。
那上麵是先帝的遺旨,屬於立容塵為儲君。“荒謬,這怎麼可能?父皇病重前誰也沒見過,又你手中怎麼可能會有聖旨?”
容晟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那道聖旨上麵的內容,但卻感到無比的憤怒。
“寧王殿下,難道你忘了嗎?陛下重病前是本宮一直在太晨宮伺候的。”
花霧清亮的聲音響起,一時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容晟轉身凝視著她,“為什麼?竟然是你!你已經是朕的皇後了,你居然背叛朕!”
花霧嗤笑一聲,“殿下說笑了,這大婚儀式還沒走完呢,陛下不會是真的想要立我當皇後吧。
今日這場封後大典不過是你的權宜之計,為了堵住悠悠之口,遵循先帝留下的旨意,以示自己得位正統。
若今日本宮真的與殿下成親,隻怕在大婚後不久,本宮就會突然暴斃而亡吧。
而我為了保命,也隻能如此了,況且這的確是先帝的親筆手諭。”花霧說著微微垂下眸子。
“寧王叔,如今以成定局,你就不要在做著垂死掙紮了,速手就擒吧,王可以饒你一死!”
容塵說著拔出長劍指向容晟。
容晟搖了搖頭“嗬嗬,若沒有這帝位,苟活又有何意義?”
說著,突然他一把抓住花霧,不知道從哪裏拔出一把長劍架在花霧的脖子上。
隻要手中稍稍一用力,花霧便立馬香香玉隕。
容塵心中一急,劍旨容晟,“你若是敢傷她分毫,本王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哈事已至此,你覺得本王還會在意這些嗎?容塵,你父王敗在我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