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色會所二樓包間,聶辰的左右兩邊各坐著一個嬌俏女郎,他看看這個摸摸那個,興致高昂。
“聶公子,咱們再喝一杯吧。”
左邊的金發女郎將桌子上的酒杯端了起來,嬌聲嬌氣的對聶辰說道:“你好久都不來我們這裏玩了,可得好好喝。”
“好,我好好喝。”
聶辰笑眯眯的將酒水喝下去,眼睛幾乎是在冒著綠光,上下打量了下兩人。
不等兩人躲開,他笑著將兩人攬入了懷中,兩個女郎嬌笑著錘了下他的肩膀,“聶公子真壞。”
“還有更壞的呢。”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兩人的臉,正要進一步玩,包房的門陡然被人撞開。
為首的人蒙著臉帶著人走了進來,聶辰眯了眯眼,將懷中的女人放開。
“有意思。”
他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總是掀別人的地盤,今天也有人敢來掀我的地盤了,是不是我最近都吃素了,你們不知道我的厲害?”
正因為他是地下老大,所以敢這樣明目張膽地來掀他地盤的人並沒有。
為首的人卻懶得和他多說,冷冷的揮手。
聶辰出來玩的時候帶的人手不多,隻是四五個,剩下的都是他的酒肉朋友,蒙麵人帶來的人卻足足有二十個,根本不成正比。
兩邊的人一交手,聶辰這邊的人很快就潰不成軍了,哭爹喊娘地跑,聶辰自己也喝了酒,身體反應正是遲鈍的時候。
他很快就被製服了,帶上了車子。
“你們到底是誰?”
聶辰不停的在車上叫喊著,這一刻他才真的害怕了,“要做什麼,告訴我,想要的我都給你們!”
別看他是地下的公子,在遇到真正的危險麵前,他也是個普通的人。
掃了眼他那驚慌神情,蒙麵人冷冷地哼了聲。
很快,聶辰就被帶到了一間僻靜的房子中。
他被捆住了雙手,獨自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客廳中,麵前是一道簾子,簾子後隱隱約約有人影,卻看不清。
戰禦聘坐在簾子後麵,靜靜地品茶,江越恭敬走到他的身邊,對他微微彎腰。
“四爺,人帶來了。”
四爺!
簡單的六個字,卻讓聶辰陡然睜大了眼睛。
難道這坐在簾子後麵的人就是四爺!
錦城傳聞,四爺是個隻手遮天的人,他喜怒無常,勢力龐大,沒人敢輕易和四爺對上,被人稱為活閻王。
自己怎麼被四爺的人帶過來了?
腦中心念電轉,聶辰剛想要說是誤會,戰禦聘放下手中茶杯,冷冷的向外看去。
他的眸光冰冷尖銳,哪怕是隔著簾子,都讓聶辰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好強的氣勢!
“聶辰,你為什麼要對顧聆聽動手。”
戰禦聘的聲音沙啞,刻意的壓抑著問他,“你和顧聆聽沒有任何交集,說實話。”
四爺怎麼管顧聆聽的事情了?
聶辰有些詫異地挑眉,但卻依舊囂張,知道是四爺之後,他也不怕四爺會殺了他,往日的混混膽量又回來了,“不是我做的。”
“你還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