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悅和蔣寒馳都很擔心顧聆聽,所以都等在了外麵沒有離開,戰老爺子則在病房中看著護工照顧顧聆聽,幫她蓋好被子。
這邊,戰禦聘正在聽江越彙報。
“戰總,所有吃過的東西都化驗完畢,在蛋糕中有藏紅花。”
江越凝重的將化驗結果送到戰禦聘的手中,“這藏紅花是摻雜在奶油中的,因為紅色顯眼,所以做成了玫瑰花朵的樣子。”
“在殘存的奶油玫瑰花瓣中驗出來了藏紅花的成分,而蛋糕其他部位和所有其他的食物都沒有任何問題。”
說到這裏,江越眼神冰冷的看向了旁邊的宋星悅,“這蛋糕,我記得是宋小姐親手切了遞給少夫人的。”
話音落地,走廊上一片死寂。
宋星悅緊張的緊緊攥住了手,因為太過用力,手指的關節都開始微微泛白,她的手指也死死的掐入了肉中。
這不可能。
她重重的敲了敲自己的頭,企圖讓自己清醒過來,可看了看戰禦聘那冰冷的眼神,忍不住再次深深呼吸。
“戰總,蛋糕是我遞給聆聽的不假。”
宋星悅對戰禦聘說道:“但真的不是我讓人在裏麵摻雜藏紅花的,如果早知道裏麵有對聆聽有害的東西,我肯定不讓她吃!”
“是麼?”
戰禦聘清冷的眼神直直的看著她,“宋星悅,我記得蛋糕是你自己去蛋糕房訂購的。”
見她要反駁,他的聲音再次冷冽,“也是你親自看著星空大蛋糕房將材料給你過目,然後盯著他們做的。”
說完這些話,宋星悅的聲音仿佛被人卡住。
她能解釋什麼?
戰禦聘說的沒錯,這蛋糕從開始定做到之後的完工,都是她親自看著的。
她眼看著蛋糕師傅將奶油攪拌好,將色素添加進去,再做成蛋糕送出來。
等等!
宋星悅突然想到一個關鍵的地方,連忙看向戰禦聘,“戰總,這蛋糕是我看著人做的不假,但如果是蛋糕師傅故意下手的,瞞著我,我也看不出來。”
“我不能進入製作蛋糕的地方,隻能在櫥窗外麵看著,蛋糕師傅想要將藏紅花添加進去很簡單,隻要告訴我是色素就行了!”
對,蛋糕師傅。
江越也反應過來,轉頭看向戰禦聘,隻要他一聲令下,江越就立刻去星空大蛋糕房控製住那個做蛋糕的師傅。
蔣寒馳在旁邊輕輕的弄了弄指甲,看向兩人,嘴角帶了點冷冽的笑容。
“沒人能夠未卜先知,但大家都能夠弄明白的是,蛋糕師傅肯定有脫不掉的嫌疑,就算他不知道那是藏紅花,但肯定知道那不是色素。”
“一個做了多年蛋糕的人,怎麼會連色素和藥材都分不清?”
蔣寒馳輕輕拉住了宋星悅的手,“所以你該審問的是蛋糕師傅,而不是我女友,我相信她沒做對不起顧聆聽的事情,更何況,她是顧聆聽的閨蜜。”
兩人的感情很好,宋星悅不會存心去害顧聆聽的。
如果連她都能夠背叛顧聆聽,那這世界上就沒有真實存在的友誼了。
戰禦聘靜靜的看著兩人,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