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瑾最近開始看恐怖驚悚的電影。經常和柳止大半夜的在電腦前深呼吸著壓低聲音尖叫。
最最開始的一次,剛過十二點就聽見倆人的尖叫,鄰居的吉娃娃叫了半宿,終於在接近1點的時候鄰居跑過來砸門,正是驚悚的高潮部分,1點的敲門聲更是增加了恐怖氣氛,和瑾抱著柳止接近休克的叫著。從《考死》係列,到《筆仙》一類,從《半夜不要照鏡子》,到《午夜凶鈴》係列。
連歌叩響和瑾的門時,和瑾和柳止正躲在八月份的燥熱房間裏裹著被子蒙住雙眼,看《鬼娃娃花子》。
時間是晚上7點,為了不擾民盡量把時間提前。
“你回來了?”柳止開的門。看著站在門外的連歌笑的有些不自然。
連歌已經看見披頭散發,雙眼充血布滿血絲,滿臉是淚水或者汗水的和瑾。十多年,沒見過她這麼不得體的樣子。
“柳止,家裏鬧鬼了?你們不會是在驅鬼吧?”
“連歌哥,你看這樣子不是在驅鬼,是在嚇鬼吧,我們在看恐怖片,和瑾姐不知道怎麼回事,從星水吧跟著大學生放暑假以來,每天一部恐怖片,還搭上我個倒黴的陪看。”柳止憋屈著臉,瞪著滿眼的血絲看著連歌。
連歌笑著,有些疲憊。
“你不是說明天過來嗎?怎麼今天就來了?聽說過航班延後還沒見過提前的呢。”和瑾整理好,坐在客廳和連歌說話。柳止識趣的找借口出去了。
“禮物,是我在法國的鄰居親手織的。送你了。”
沉默,沉默。
你聽說過那句話沒?“有些話,不談是個結,談開了是個疤。”和瑾和連歌明知道該說明白,都該說明白。
“那個,過去的就過去吧,別說了,別提了。再提我可就得移民法國了啊。”連歌故作輕鬆的說著,眼神閃爍,不敢直視和瑾。
過去的一頁能不翻就不翻了,翻落了灰塵會迷了雙眼。
“嗯。”
“晚上公司的人給我接風洗塵,我先回家了,那個……有空我們再約啊。”連歌環顧四周,匆忙的站起,緊張的搓著雙手。
“哦,我送你啊。”和瑾慌忙起身,麵對連歌站著。
我以為隻要我認真的喜歡,你就會愛上我,沒想到努力了那麼久,感動的隻是我自己。和瑾,我喜歡你,喜歡過你。我今天轉身走出這道門,我就會收起我的心意,陪你等你的幸福。
夏天的天津,刮著和青島一樣的夜風,帶著濕濕的海水味,穿梭在擁擠的水泥樹林裏。
“穆遠,你能不能告訴我,蔚渺是怎麼接受你們的愛情的?怎麼就不用經曆三打白骨精的狗血劇情呢?我,連歌,我人生中最重要的2次告白,居然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被同一個人無情的拒絕了,我連歌不是沒愛過,怎麼就碰上一個不願意愛我的呢?”
穆遠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來,吵鬧的酒吧,破碎的燈光。
“不是每個你愛的人都適合和你相伴到老,有些人,隻適合放在身邊,一生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