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等了那麼久,為什麼現在說等不了了?”江曉月臉一紅,調皮的問。
白慕寒一怔,玩味的看著她,“什麼意思?”
“不是說你有親密關係恐懼症嗎?除了我,其他人都得和你保持距離。那你……沒遇到我之前都等了那麼久……”她眼珠一轉,古靈精怪的問:“我是你的初戀吧?”
白慕寒聽著她的話,眼神沒離開過她剛被他親的紅腫的小唇,忍不住,又想上去親。
結果被女孩識破了,別過頭,躲開了。
白慕寒眼神裏淬著一股邪戾勁兒,咬了咬牙,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要不看在你行動不便的份上,我一定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女孩小眉頭一擰,“教訓我?為什麼?”
男人的手在她的小手上不輕不重的揉了兩下,“誰讓你出現那麼晚的……”
完蛋!
時心跳的感覺!
江曉月再次淪陷,連護士進門拔針,她都渾渾噩噩忘記按針眼了。
白慕寒趕緊伸出一根手指來幫她按住。
“我自己來吧。”
“我來,你的手不方便。”男人嗓音沉靜。
休息了幾分鍾之後,白慕寒開車把江曉月送回家。
“今天我會晚回,可能會很晚。”車上,男人開口交代。
女孩頷首,“太晚了,就別回來了,珂珂說今天想回來住。”
白慕寒思考一下,“好,那給珂珂打電話,要她回來住。這樣我放心些。”
江曉月笑笑,“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反倒是你……”
話說到這兒,她就有些說不下去了,想起上次夜宴,白董事長對她說的那一番話,她就從心底感到難過。
白慕寒見她出神,把手覆在她的手上,“相信我,沒問題的。”
“可是董事長他……”
“董事長我搞定!”
白慕寒勾勾唇角,露出一個與他外表極為不符的笑容。
江曉月被他笑得打了個寒顫。
恐怖。
這邊送完了江曉月,時間差不多快五點半了。
白慕寒調轉車身,徑直開往帝宮壹號。
帝宮壹號,是他在世界各地眾多房產中,最喜歡的一套。
原因很簡單,幽靜、偏僻。
可是現在,這裏已經完全變了樣。
自從他讓琳娜把錢露露接過來之後,什麼都不一樣了。
雖然他以前回帝宮壹號休息的時間也是少之又少,但每次回去都沒什麼變化。
現在他偶爾回去一次,就能感覺得到,帝宮壹號仿佛換了個主人一樣。
不僅傭人們個個怨聲載道,就連陳列擺設都是一些花裏胡哨,庸俗不堪卻十分高貴的物品。
這些都是錢露露的傑作吧?
男人望著三樓平台上的一幅畫作眯了眯眼睛。
身後響起一串腳步聲,“沒想到你喜歡這一類型的畫?”
白慕寒沒轉身也知道是自己親弟弟,白正宇。
他怎麼也來了?
“之前掛在這裏的是拿破侖。”白慕寒冷聲開口。
白正宇淡笑,“這麼說,有人把你喜歡的品味給換掉了。”
“可能吧。”白慕寒轉身要走,沒什麼意願和他交談。
白正宇還留在原地端詳牆上那副四不像的抽象畫,自語道:“一個現代畫家的一幅四不像,怎麼也看不出值兩百萬……”
兩百萬?!
白慕寒沉了口濁氣,沒回頭,下樓去了。
他徑直去了二樓,敲敲錢露露的房門。
錢露露把門打開的時候,穿著絲薄的睡衣,看到白慕寒出現在麵前,還假裝不好意思了一下。
“出來,我有話說。”男人麵若寒冰。
“要不,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