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快出來!”白慕寒轉身走進旁邊的休息間。
錢露露知道他今天一定是來興師問罪的,披了一件衣服,眼神暗了暗,也朝休息間走了進去。
“昨天你是故意的?”白慕寒目光沉冷,高大的身影給人以強大的壓迫感。
錢露露微怔,“白先生說的是什麼事情?”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麼心!”
男人寒眸如冰錐,能瞬間撕破人心,錢露露被嚇得不輕,以為白慕寒掌握了她陷害江曉月的證據。
“你什麼意思?”
“還要我把話說的再明白點嗎?我們永遠都沒可能,我愛的是江曉月!”
錢露露被嚇出了一頭冷汗,看來自己是誤會了,但她聽他這麼說,氣不打一處來,醞釀了點現成的眼淚問:“白先生,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那種善妒的女人,不惜去陷害江曉月嗎?”
“事實擺在眼前,昨天發生的一切都太巧合,也太低級!不要在我這裏耍手段,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低級,我心機?白先生,那晚受到傷害最終得了鬱鬱症的人是我。現在你不但不想負責任,還愛上了別人,今天還說您一直在忍耐我?真是好笑……”
錢露露臉上笑著,眼睛裏卻不斷的流著淚。
若是放在以前,被道德綁架了的白慕寒,說不定會心軟,可是當他得知這女人給一個叫張亮的人買了一個巨豪宅之後,就不那麼容易被她的苦情戲給蒙蔽了。
白慕寒盯著她,銳利的眼神閃著駭人的鋒芒。
“好,我問你,張兵是你什麼親戚?為什麼要送豪宅給他?”
錢露露聞言,心裏猛然一重,白慕寒果然調查過她!
果然被白正宇料到了,還好他早有準備。
“張兵是我一個遠房的表哥,他不學無術,私自拿了你給我的金卡,去買了那麼一套豪宅,我當時也嚇壞了,一時間不敢跟你說實話。後來我強迫他把錢還上,家裏的親戚們有的賣了農場,有的賣了房子,總之是東湊西湊的把錢還上了。”錢露露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編著故事。
白慕寒想到幾天前,確實得到消息,金卡透支的金額已經全部被堵上了。
當時他還覺得不可思議,現在看來,錢露露這是在亡羊補牢。
“白先生,你不要生我的氣了……我不是逼你必須對我負責,但請你也考慮考慮我的感受,我的抑鬱症是不能受刺激的。”錢露露開始溫柔攻勢,朝白慕寒的方向靠近了幾步。
“離我遠一點!這是我的底線。”
錢露露一靠近,白慕寒就有種煩躁的感覺,就好像顧雲凡說的那個親密關係恐懼症要發作一樣。
錢露露捏了捏十指,不甘心道:“白先生,你這麼對我,都是因為江曉月?”
“沒有她,我也不可能喜歡你。”白慕寒再次向她發出警告,“寵物中心,我放置了360度無死角的監控攝像頭,你的一舉一動我都能看得見。”
“白先生,你非要這麼做的這麼殘忍想讓我死心嗎?江曉月她知道你曾經侵犯過我的事情嗎?”錢露露歇斯底裏。
白慕寒瞳眸皺緊,“你若是敢泄露半句,我饒不了你!”
錢露露恨得咬牙切齒,她當然不能透露,但她要裝作很慘的樣子,“白先生,你真的很無情……”
“還有,”男人麵容陰冷,“從這裏搬走!帶著你所有的庸俗的藝術品!”
錢露露立刻就僵在了原地。
這時候,從門外傳來一個怒意滔天的聲音,“她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