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對藥童笑的“諂媚”,刑昀打消了把她留下的念頭,這種不安份的小東西留在自己身邊才放心。
白遙不知道她隻是想禮貌的討點藥膏的行為讓她失去了擺脫刑昀的機會,她這會兒正因為拿到藥膏而沾沾自喜。
“你身上有錢付賬嗎?”
因為他一句話,藥童立刻把目光放到白遙身上。
“這……這不是有你嘛。”白遙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之後,祈求的望向他,心裏瘋狂嘶吼,一定要給她麵子。
“你吃我的,喝我的,還花我的錢,拿什麼來還帳?”
這問題有點難度,白遙拒絕回答,反正藥膏已經到手了。
刑一正好把新買的馬車牽來,她一溜煙鑽上了馬車,心裏祈禱刑昀做個人,別把她拖出去。
好在他還沒那麼沒品,過了好大一會兒還沒動靜,辛苦了一天的白遙撐不住,沉沉的睡了過去。
*
夢裏是無邊的紅色,一張張人臉冒出來,她急的滿頭大汗。
場景一變,她好像回到了前男友婚禮的當天。
在她腦袋流血之後,好好的婚禮黃了,又因為她的死,鬧出了一係列的風波。
她上學時期愛好遊戲,一度沉迷其中,成績根本沒眼看。
他父母感覺這個女兒廢了,抓緊生了一個兒子之後,就像忘了還有一個女兒的存在。
所有好的東西都緊著兒子來,她變成了可有可無的存在。
她18歲成年後輟學了,從家裏要了一千塊錢離家遠走了。
大城市裏機會多,白遙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進了一家遊戲代練工作室。
老板是個30歲的男人,剛開始對她也不錯。
可後來知道她是自己一個人在外地之後就開始動手動腳。
白遙年少氣盛,直接捅到老板娘那裏。
老板娘是個母老虎,張口閉口罵她狐狸精,小小年紀就勾引她男人,氣的白遙直接辭職。
手裏僅有800塊的她直接住在了網吧,一段時間的遊戲代練讓她有了客戶。
她不忿的直接把那些客戶搶了過來,直到最後30歲的白遙已經有一家小有規模的遊戲代練公司了。
後來和前男友談戀愛又分手,三個月後,他發來請柬,要求自己去參加他的婚禮。
她其實是不想去的,不是什麼害怕傷心之類的,就是單純的覺得沒意思。
可對方各種刺激她,激的她最後還是去了。
份子錢都上了,肯定要吃啊!照片就是在她大快朵頤的時候放出來的。
整個大廳裏的人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前男友的嘴臉也是諷刺的表情。
哦豁!叫老娘來就是為了這一出?羞辱她?話說這樣搞砸的不是他自己的婚禮嗎?
白遙下意識的蹙眉。
突然,大腿的疼痛感令她從夢中醒了過來,眼前的一幕可刺激了。
她的褲子被剪開了,兩條大腿露在外麵,傳說中殺人如麻的刑督主正給她上藥。
“督主,我自己來就行,不敢勞您大駕。”
至於清白什麼的,刑昀可是東廠頭頭,大太監,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