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準備赴家宴(1 / 2)

":" 兩人領完證出來之後,門口的記者已經都散了,不知於清婉施了什麼手段,餘下那數十名癲狂的粉絲也都撤了。

見兩人出來,於清婉向停在不遠處的房車招了招手,對陸深白說:“嘉人妝的拍攝還有半個小時,這一期的封麵他們跟我約了很久你的檔期,不能再推延了,上車吧。”

“嗯,三點以後的通告都推掉。”陸深白看了眼腕上的表,抬眸,對蔚枷微道:“晚上五點,家宴,收拾好自己,傅叔會送你過去。”

家宴就是見家長,那必然會碰到蔚梨嫣和陸居寒兩人,蔚枷微忽然想起他們訂婚那一晚,陸老爺和陸夫人似乎並沒有出現在迦藍會所。

“嗯。”

蔚枷微應聲後,陸深白就上車了,車門關的十分利索,多餘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講。

證已經到手了,今天交易完畢,蔚枷微也不打算逗留,要走時,又被於清婉給叫住了。

隻見這女人眼神陰狠,語調官方地開始找茬:“領證的消息這兩天遲早會官宣的,深白是頂級流量的公眾人物,友情建議蔚小姐沒事盡量少出門,否則出了什麼事我們概不負責,還有,不要和任何人透漏有關深白的私事以及公事。”

陸深白這樣的男人,有大把傾慕對象很正常,蔚枷微並不打算多管閑事,但如果對方執意把她當敵人對待,她也不準備一味的視而不見。

把結婚證揣進包裏,蔚枷微拂了拂不停掃過眼睫的頭發,眸光冷冽:“你最好祈禱我沒有事,若我出了什麼事,陸深白的婚史上永遠都會有一欄喪偶記錄。”

像蔚家這種豪門養出來的千金,絕不可能軟糯可欺,但在經受如此大的打擊之後能夠這麼快振作的,也不是多數。

於清婉心底自然不敢再小瞧了她,麵上卻也不準備認慫,“像蔚小姐這麼敢於詛咒自己的人現在也不多見了。”

經曆過生死的人,又怎麼會在意這種不痛不癢的譏諷?如果不是她幾次三番的湊上前來討嫌,蔚枷微也不會存心膈應她,“替我轉達我老公,讓他今天早點收工,我有閨房悄悄話要同他講。”

這句閨房悄悄話對於清婉來說無疑是會心暴擊,登時臉色都變了。

蔚枷微踩著她的七寸,不疾不徐補了一刀:“還有,我和我老公的夫妻關係是受法律保護的,名正言順,我想你應該改稱呼我為陸太太。”

言罷,也不看於清婉臉上的表情有多精彩,蔚枷微扭頭就走,坐在車裏的陸深白聽到那句閨房悄悄話的時候,感覺自己額頭的筋抽了一下。

由於陸深白交代過今晚要赴家宴,一到家,傅管家就安排了兩名傭人給她梳妝打扮,從頭發絲到腳趾頭,她被從上到下,由內而外地洗滌了一遍。

她像個不會反駁的扯線木偶一樣,全程閉眼假寐,配合度很高,直到傭人取來一套玫瑰紅的禮服想給她穿上。

蔚枷微坐在梳妝台前,從身心到靈魂都在抗拒這件禮服,“太隆重了,不是宴會,沒有必要,去選一條過膝蓋的長裙來,顏色不要太出挑,溫柔不紮眼的都行。”

“是的,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