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膽子這麼大!敢在老子的場子裏撒野!”
領頭的年輕人磕磕巴巴地走向王宇識,想扶又扶不起來,矛頭一轉,跌跌撞撞就朝蔚枷微走來了。
“哪……哪哪來的小娘們,膽兒挺大!報……報上名來!看……看老子不……不滅了你!”
他搖搖晃晃地指著蔚枷微,陳興和李束勤一眼就看出這個年輕人是誰,可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也不敢出聲啊!
“報上名來!滅了她!”
“王家的小公子都敢動!活的不耐煩了!”
那群年輕人嚷嚷了起來,大堂經理聞聲趕了過來,待見眼前這場麵,趕緊吩咐了人去打電話,這邊戰戰兢兢地向蔚枷微道歉:“少奶奶,非常抱歉,讓您受驚嚇了,是在下失職。”
這大堂經理的確失職了,良人餐廳裏竟還允許客人醉成這樣,蔚枷微沒接話茬,她已經想起來了,前麵這位眼熟的領頭小夥子是陸延姝的小兒子,陸易亭,自己今天早上還特意查過他們一家的資料,在照片上見過他的樣子。
模樣生的不錯,出身門第也高,可惜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敗家子。
“走吧。”
看在他姓陸的份上,蔚枷微不與他計較,轉身要走,陸易亭卻撲了上來,被她的保鏢毫不留情,一腳踹了十米開遠,撞到了牆上,當場暈了過去,惹得二樓幾個包廂裏的客人全都出來看熱鬧了。
砰的那一聲響,也不曉得陸易亭的骨頭有沒有斷,陳興和李束勤看的心砰砰跳,大堂經理更是心慌慌啊,他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隻得把腰彎的更低了些,“少奶奶,為了安全起見,您先上車吧。”
陳興和李束勤附和說:“是啊,這些小年輕喝醉酒了,少奶奶別跟他們計較。”
和陸家的人在這動了手,明天外頭還不知道要怎麼傳,回頭少不了要跟陸深白交代一下,蔚枷微衝陳興和李束勤點頭別過,隻是腳還沒踏出半步,樓下大廳門口就一股闖進來十幾個氣勢彪悍的男人。
領頭的男人是個寸頭,少說有一米八五身高,他右臉頰上有一道疤痕,五官生的十分英俊硬朗,尤其是那一雙狹長的鳳眼,冷冽如飲血的刀,他周身氣勢不凡,良人餐廳門口的保鏢愣是沒能攔住他。
也不曉得這一幫人中是誰打的電話,竟把這位爺給招來了,大堂經理揪住副經理,低聲在耳旁咬著牙說:“再給老板掛個電話催催!”
來人步履如風,帶著十幾個男人眨眼就衝上了二樓,把蔚枷微連同大堂經理給團團圍住了。
“是你的人動手推了我弟弟?”男人單手把坐在地上暈乎乎的王宇識抱了起來,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卻很冷漠,垂眸看蔚枷微的樣子就像在審犯人一樣。
對方自報家門,眾人這才恍然大悟,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王家的長子王喬淮,聽聞他好幾年前就出國去打理王家在國外的生意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因為身高問題,蔚枷微不得不微昂著頭跟他說話,語氣也不比他好多少,“怎麼?嚇唬我?”
王喬淮鳳眸一緊,他的手下立即上前控製住了蔚枷微的保鏢,當場廢了他一隻手。
保鏢也是硬氣,知道自己以寡敵眾沒有勝算,被廢了一隻手連吭都沒吭一聲。
蔚枷微是眼看著的,她隻身一人獨對這麼多大男人也絲毫不膽怯,背脊挺的筆直,神情冷若冰霜,“你們王家如此仗勢欺人,無外乎是要教出這麼恃寵而驕的兒子,總有一天要吃苦頭。”
這個女人不一般,遇事不慌不亂,一看就不是什麼軟柿子,不過就算是再刺的頭,也隻是個女人,王喬淮也沒法跟她計較,“你姓什麼,叫什麼名字?”
整個A市,乃至全國,海外,怕隻有他不知道蔚枷微是誰,大堂經理被王喬淮的人攔著,怎麼也擠不進去,隻得在外頭喊:“王大少,都是誤會,這位是……”
“怎麼?你這架勢是要抄我的家?會不會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