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兒往南去,也是大燕的境地,但是那裏荒無人煙,隻有一座巍峨雄健的大山,那座山綿延幾十裏,裏麵山勢陡峭,叢林密布,猴猿尚且難以攀援,更別說是人了,駕著馬車又怎麼能夠行的進去?
但是,難以進入,不是更容易掩人耳目嗎?龍久離派人回去召集人馬,他獨身一人,朝著深山走去。
果然,在夜色將要降臨的時候,他在石子之間,撿到了一個,翡翠色的簪子,這個簪子他認得,是明月頭上常戴的。
龍久離不敢耽擱,即可騎著馬,朝著前方飛快地奔去。
在這明月,在黑暗中仿佛呆了很久,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長時間,她臉上一涼,周圍似乎有淡淡的酒味和昏黃的光線。
緊接著是一道熟悉,而又令人不安的聲音,“寶貝兒,你再不醒來我可就著急了。”
明月警惕的,猛然睜開眼睛,眼前的燈光讓她有些不太適應,頭腦也有些混沌。
片刻之後,眼前的景象才變得清晰,眼前是一張熟悉的男人臉,龍家老二,他正半個身子趴在自己身上。
明月慌忙向後躲閃,以便和他保持距離,才發現自己帶著一張軟榻上,她故作鎮定,淡笑著說道,“原來是二弟啊?”
龍祁佑勾唇,笑得有些邪氣,喃喃地說道,“二弟,這可是,你第一次這麼親熱的喊我,好嫂子,這麼久不見,可想二弟了沒有?”
他的視線,肆無忌憚的在明月身上打量,還別說,老大的眼光就是不錯,他這大嫂的身上,既有大家閨秀的大氣,又有小家碧玉的婉約。
眉眼靈動,風姿卓絕,說實話,比他家裏的老婆,還要動人幾分,怪不得,當今燕王,為了她,不惜和老大作對,這女人,還真是紅顏禍水。
他那眼光,看的令人渾身不安,明月防備的,又向後躲去,故作鎮定的笑了一下,“二弟,你怎麼會在這兒?”
龍祁佑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劃過,撩起秀發,在鼻端輕嗅,“那還不是因為兄弟我,想大嫂了。”
明月常年和中草藥打交道,身上有一股惹人沉迷的藥香,異常的好聞,龍祁佑嘴角掀起,胸中心猿意馬,頓時一種邪惡,彌漫心間。
龍久離,那個他所謂的大哥,給他戴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讓他抬不起頭了,而現在,他和家裏老婆的關係,已經是同水火。
那江素心,鐵了心了要跟他和離,竟然以絕食來逼迫他,這一切,還不就是因為,他想要弄死,龍晉揚那個小雜種。
以前兩個人也經常吵,可她也沒有下定這樣的決心,說白了,就是因為,那是她和龍久離的種,所以,她才誓死要和自己決裂。
自己這一輩子,之所以活得像個綠毛龜一樣,都是拜龍久離所賜,他睡了自己的媳婦,那麼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一下,自己也把他媳婦兒給睡一睡。
龍祁佑眼底的光芒十分的危險,他抬了一下手,左右兩邊的隨從,立馬十分有眼力的退了出去,並且把門關死。
明月立馬覺得,十分的危險,她從軟榻上站了起來,卻又被龍祁佑,一把給按了回去。
他的眼睛變得赤紅,笑的陰沉沉的,“大嫂,你不知道,兄弟我對你仰慕已久了,你好歹可憐可憐我,讓二弟親近親近。”
他說完,菲薄的就湊了上來,“大嫂,你也疼疼二弟,別怕,我很溫柔,我不是我大哥那樣的野蠻人。”
明月雙手推著他,拚命的抗拒,“龍老二,你快住手,你要是做出什麼有違人倫的事,你看你大哥會放過你。”
龍祁佑眼睛都紅了,麵目變得猙獰,笑的讓人心底的恐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和大嫂,死又有什麼好怕的?”
他像一個惡魔,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毫不客氣地去撕扯明月的衣服,雖然他經常留戀於煙花之地,身體透支,畢竟還是一個男人,所以收拾一個弱女子,那還是綽綽有餘的。
但是他低估了明月,明月雖然沒有內力,可也跟師傅學過一些簡單的防身之術,短暫的驚慌之後,他知道落入龍老二的手中,隻能自己救自己。
咬緊牙關,抬起腳來,狠狠地對著他的小腹踹了過去,這倒也讓龍祁佑,有些始料未及。
身體栽了過去,他揉了一下肚子,更加的氣急敗壞,“好哇,你竟敢對二爺我動手,裝什麼貞潔烈女,我就不信,你沒在我大哥身下,妖嬈承歡過。”
他一旦有了防備,明月又因為中了迷香,還沒有完全恢複正常,再也無法得手。
龍祁佑伸手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又如猛獸一樣,把逃向一邊的明月,給扯了回來,毫不憐香惜玉,雙手一推,直接把她推倒在堅硬的石板上,下一步他整個人就壓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