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馳騁商界,雖年紀不大,但“老奸巨猾”這四個字用在他身上不虧。
那些她自以為含糊的話,不成想這人早已經聽了進去,隻是忍而不發。
現在倒是借機會一次性求證了。
慕槿歌舌尖輕舔了唇瓣一下,不答反問,“你怎麼知道是她?”
如若她沒猜錯的話,知道這些的應該不止百裏夢一個。
“其他人不敢,也沒必要!”一句話,簡單明了。霍慬琛雙手探下,落在腰際,將她圈抱起來放到身上,“她什麼時候找的你,為什麼都不跟我說?”
夢夢回來時間不長,僅有的一次會麵他也在,所以應該不是那個時候。
見麵的時候也唯有他不在的時候。
但後來他一直有派人跟著她,如若兩人見麵,不可能不彙報。
饒是霍慬琛也沒想到,有些事情竟那麼湊巧。
百裏夢與她見麵,確實是他不在的時候,也是挑在了他前往機場路途命人安排保護她的時候。恰恰就落在了這個時間間隙。
“她還跟你說了什麼?”俊顏微沉,霍慬琛又問道。
有些話,慕槿歌不願再多說。“沒了。就這些。”再說確實也沒什麼了。有關他們過去,百裏夢也不過是刻意強調了。相比較一個人去猜,有人說出於她來說反倒更好。
霍慬琛落在她腰際的手輕輕揉捏上,神色不明,“槿歌,我有過去,我不否認,但我希望你清楚,即是過去,那便過去了。她於我是朋友也是我哥生前最在乎的人,但除了這些再無其他。”
霍慬琛是個驕傲的男人,一些不存在的事情他向來都是不屑於去解釋的。
但今天,他卻說了這樣一句話。
慕槿歌自是相信。如若不相信今日也不會想要猜心了。
她點頭,示意自己清楚。趴在他的胸前,長發不經意間拂過他的下顎,帶來絲絲酥麻。
溫香軟玉在懷,又是彼此敞開心扉,有衝動不奇怪。
他垂首輕靠耳邊,呢喃詢問:“槿歌身體可好呢?”
慕槿歌微愣,隨即反應過來他是問自己感冒。
剛要點頭,但下顎貼著他的身體,繼開口答了句,“好了。”
好了大半,精神恢複得差不多,隻是接連高燒,總有些過度消耗,容易累也不假。
但為免身下的人擔心,她自動隱瞞了這一點。
可如果知道這人心思,慕槿歌怕是得直接說頭疼吧。
隻因這人說完,唇舌外加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掌已經開始遊移,四處“征戰”,掠奪領地。
如若這樣“攻城掠地”慕槿歌還不明白他的意思也就白當了他三年妻子了。
她雙手撐在他的胸前,微抬起上半身避開他的唇舌,神色頗為苦惱,她眉色淒苦,“這會有些累了。我休息會。”
說著翻身就要下去,霍慬琛哪裏還會讓她下去。
他低低的笑,更是傾身過去在她唇上咬了下,似笑非笑的道:“累嗎?我幫槿歌按摩按摩,按摩按摩就舒服了。”
說著,大掌直接從毛衣下擺探入,如入無人之境,更是利用她撐起的機會直接朝胸前移去。
本是有心逃離,最後卻反倒給了這人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