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信口雌黃了?我說的哪一句不是事實!我掏心掏肺的對你好,結果你竟落井下石,現在有親生女兒了,有腎一源了就把我一腳踢開,天底下怎麼能有你這麼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女人?!”
華莎莎歇斯底裏的指著病床上的肖錦星怒斥著。
那眼神是恨不能一口咬死她的憎恨,那態度是恨不能馬上就把她的心扒開看看到底是不是黑透了的氣憤。
她那剛做過的蓬鬆的頭發在亂哆嗦著,她那線條誘人的胸脯在劇烈地起伏著,她那指著肖錦星的手在不停地顫抖著.....
想她華莎莎活了這麼多年,從來都隻是自已欺負別人,哪有這麼窩囊、這麼被人耍的時侯。
“出去!馬上把這個瘋子給你趕出去!!”肖錦星支楞起身子像看一坨臭狗屎一樣極度嫌棄而厭惡地指著華莎莎反反複複衝著特護大聲叫喊著。
“馬上讓她滾!”沙發上的肖龍坪似乎也忍無可忍了。
“你敢這麼對我,我會讓你會後悔的,你居然敢這麼對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我詛咒你們——”嗷嗷嚎叫著的華莎莎被肖家的管家及兩個特護拖出去了。
走廊裏好大一會兒都是她的謾罵以及來往人群的指指點點。
........
雲亦暖在商場門口哭了好了一會兒,許是蹲得太久了,起身時竟差點沒摔在那兒。
幸好莫子墨就在邊上,及時摟住了她。
她感覺有點昏頭脹腦的,腳也麻了。
“莫子墨,你扶我到那屋去坐會兒吧。”雲亦暖沙啞著嗓子指了指離男裝專賣店不遠的一家咖啡廳。
“嗯,走吧。”莫子墨把她的水粉色小包斜背到了自已的身上,然後把她的一條胳膊擔到了自已的肩膀上,現在的場景就是雲亦暖幾乎半個身子都掛在他身上了。
商業街上人來人往的,莫子墨想要直接把她抱進去,又怕回頭率太高,畢竟她現在在遼城多少也算是有些知名度了嘛。得時刻注意影響。
許是因為消費比較高的緣故,咖啡館雖然在商業街裏,而且環境也相當不錯,但是來這裏喝咖啡的人卻並不多。
雲亦暖選了一下角落,兩個人麵對麵落座。
服務員過來,莫子墨隨便點了兩杯拿鐵。
透過貼滿各種廣告紙的玻璃窗,晴好的陽光灑在插了幾朵玫瑰花的長方形咖啡桌上。
雲亦暖呆愣愣的看著外邊人來人往的街道,眼神憂鬱而執著,可你再細看就會發現那眸子裏的空洞與茫然,是了,看似認真,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焦點。
外邊其實挺涼的,可是街上的那些人好像不怕冷一樣人來來往往的,挺熱鬧。
她在看窗外,莫子墨在看她。
她的美用一個詞來形容再貼切不過,那就是驚心動魄。
如果不是認識了那麼久,想必他是不敢那麼認真的看她的,有一種清新脫俗、攝人魂魄的美看一眼便會讓人覺得自慚形穢,看一眼便會情不自禁的淪陷其中。
看一眼便會覺得她跟自已不是一類人,不是一個層次,不在同一片塵埃裏。
她的裝扮永遠美得像出塵的仙子,可她那勾人的眼神又像修煉成人形的妖精。
“亦暖。”莫子墨把小花瓶裏的玫瑰花拿出來3支遞到她麵前:“如果你願意,我隨時都可以娶你為妻,把我自已所有的一切全都給你。”
雲亦暖隨著男人悅耳的聲音轉回視線,伸出手緩緩接過那幾朵花然後費勁兒的擠了一個淺淺的笑容:“謝謝你,莫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