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離開了皇宮,徐煙雨就為自己的衝動後悔著,雖然已經決定了,但是又怎麼能那麼輕易的便說出口了?更何況,她又沒經過父母的允許,就說出那種話來,倒是唐突了。隻是好不容易下了決心,徐煙雨自然是迫不及待了。
回到了賢王府,天已經漸漸的黑了。待雅安雅逸二人睡下,徐煙雨穿上衣服寫了一封信,偷偷的走進了院子叫出來了阮鶴軒。“把這封信送到蕭公子那兒,你應該知道他住在哪兒吧?千萬別被哥哥發現了。”徐煙雨看著在月光下泛著銀光的麵具,輕聲吩咐。
阮鶴軒捏著手中的信件,心裏有著諸多疑問,但是卻沒有開口問,隻是緩緩的點了點頭離開了。徐煙雨看著那漸漸消失的背影,吐出了一口氣,轉身看著那靜靜躺在石桌上的女雛,輕手端了起來。
阮鶴軒穿梭在街道中,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如果這信上寫的是她接受了他,那他豈不是親手把自己的愛著的女人推向了他人嗎?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信件,阮鶴軒突然停下了腳步。“出來。”阮鶴軒輕喝。
伴隨著阮鶴軒的輕喝聲,兩道人影從其身後的陰影中走了出來。為首的一襲青衣,其身後站著一個弓著腰不斷咳嗽的老人。
“小兄弟這麼晚出府所謂何事?可否把那信件給我看上一眼?”青姨嘴邊挑起一個彎度笑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阮鶴軒依舊背對著二人,但早已把信件收入了袖內。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麼人,你隻需要知道我不會傷害煙兒就是。若是我真的有意傷害煙兒,趁你離開的這段時間,她早就死上幾回了。”青姨並沒正麵回答阮鶴軒的問題。
“別跟著我。”阮鶴軒冷漠的丟下了一句話,心裏暗歎自己大意了,若是方才這段時間有人想傷害徐煙雨,他肯定是阻擋不及的。當下阮鶴軒便想好了要快去快回。
可不料阮鶴軒剛邁出一步,青姨便出言阻攔道:“慢著,我也不想看這信件的內容了,我隻想知道這信可是送給蕭伯然的?”
阮鶴軒並沒回答青姨的話,而是稍微一頓後便繼續穿梭著,心裏下著一定要查明白青姨身份的決定。雖然暫時她並未加害於徐煙雨,但是阮鶴軒卻從她的身上聞到了來者不善的味道。
待阮鶴軒消失的無影無蹤,青姨臉上的笑容便全部收了起來,對身後的陳老吩咐道:“看看是不是給那人送人便好,我去看看煙兒。”
蕭伯然的住除外,阮鶴軒越牆而進。
並未講究禮數,阮鶴軒直接推門而進,此刻蕭伯然正在拿著筆細細的描繪著什麼,扭頭一見來人,並未因為剛才的無禮有任何的不滿,反而放下了筆笑嗬嗬的看著阮鶴軒。話說他能不能見到徐煙雨可全部都取決與阮鶴軒組不阻攔,說到這兒,倒也感覺蕭伯然挺不容易的,為了見徐煙雨還得一直笑臉待人。可誰叫他武功不如人呢?
“阮侍衛此次來可是煙兒吩咐的?”蕭伯然見阮鶴軒不出聲,忙問。徐煙雨的態度可是他期待了許久的。可不料阮鶴軒並未回答,蕭伯然又問道:“煙兒身子可好?”
阮鶴軒依舊未回答,而是把信件從袖中抽出,扔到了蕭伯然麵前的桌子上,之後便酷酷的轉身離開了,當然,門也是沒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