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安沒有說話,走到了一間已經被摧毀了的房子前,查看野獸的骨頭,已經過了這多年,這裏還是山腳下,一般的骨頭早就已經被埋在很深的地下了,可這骨架仍然暴露在地麵上這麼多,可想而知那怪物有多大。
聖女也跟著走了過來,莫安不偏不倚的選中了她原先的家:“當年父親跟村子裏的壯年們一起拿著鐵器防衛,卻不放心我,讓娘帶著自己藏在地窖,透過縫隙,我能很清楚的看到,那野獸長著血盆大口毫不畏懼族人們手中的鐵器。母親不放心父親一個人,把我一人放在地窖裏便出去了。你知道嗎,我至今也忘不了我父母慘死麵前的場景。”說著說著那聖女就哭的不能自已。
觸人傷心之處,莫安也不好亂說話,隻得召喚出靈鼠幫忙查清楚。
小東西幾日未見又長胖了許多,肉嘟嘟的爬到莫安身上吱吱吱的叫著。
莫安隨手抓了一把野獸的毛發放到靈鼠跟前道:“小家夥,幫個忙,幫我嗅一嗅這個東西有沒有暗夜宗的味道。”
靈鼠用兩隻小短手抱著那點毛發仔細的聞了聞,沒一會就把東西扔掉,做出一副想要吐的表情。
“這是什麼意思?”暗夜聖女並未見過靈鼠,隻覺得稀奇,還能做出表情,不免有些可愛。
靈鼠抓著莫安的胳膊吱吱吱的開始講自己的鼠語,聖女也聽不懂,隻能幹巴巴的看著莫安等著他來翻譯了。
不一會,小家夥就停了下來,暗夜聖女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聽到真相了。急忙問道:“怎麼樣,它說了什麼?”
莫安一臉無奈道:“靈鼠說,這東西太臭了,臭的它三天吃不下去飯了!”
聖女大失所望歎了口氣:“莫安,你別鬧,快點讓它告訴我這野獸到底是不是暗夜宗的?”
靈鼠眨巴著眼睛看著聖女,又吧嗒吧嗒的跟莫安開始耳語了。
這次總算是說了些有用的,莫安也沒有賣什麼官司幾乎是同聲翻譯:“靈鼠說,這東西身上的味道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樣,並且有一種難聞的藥味,靈鼠說那是馴服的味道。”
聖女一臉茫然的撿起地上的毛發道:“馴服的味道?藥味?”
莫安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寬慰:“靈鼠說話就是這樣,估摸著是他們動物界的話,大致意思就是這野獸的味道是你們暗夜宗的,並且是被馴養的。”
“暗夜宗地下有許多怪物,我在那那麼多年見過許多,但我從沒見過這種野獸,況且它殺傷力這麼大,如果是暗夜宗馴養的那我必定會知曉。”真相就在眼前,已經很清楚了,可是聖女始終不願相信自己多年來的效忠就是笑話。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可她仍執迷不悟,老話說得好不到黃河心不死,莫安也不打算與她再辯解什麼。
莫安氣呼呼的帶著靈鼠準備離開,可一想到暗夜宗宗主的身份,莫安又不得不轉了回來,做最後的掙紮:“聖女,你是不是想賴賬啊,我這靈鼠可是雷道天尊的靈寵,鼻子很靈的絕不會出錯,所以現在已經證實了我說的話,你的族人都死於暗夜宗,你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正當她還在為這件事情的真相左右搖擺之時,莫安一把拉著她一個翻滾閃到一旁,原先站的地方已經被炸出了一個坑。
村子裏一下子煙塵四起,聖女回過神來一看竟然是獨眼蛇帶著地下怪物出現在這,方才的爆炸也是他所為。
此時正是各大宗門費力尋找之時,先不論這件事是否真的是暗夜宗做的,獨眼蛇都不該帶著這些東西出現:“獨眼蛇,你怎麼敢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你難道不知道這種時候稍有不慎對於宗門來說就是滅頂之災啊!”
獨眼蛇用他那張扭曲的臉做出了一個極醜的笑臉嗤嗤笑道:“聖女都可以在這種時候為了全宗門出來刺殺那狗賊,我輩又怕什麼呢?”
聽到獨眼蛇這話,聖女急忙向莫安辯解道:“不是的,我不是要來刺殺你的!”
獨眼蛇趁著莫安分神聽聖女說話的空檔直奔莫安要害而去,莫安反應極快的以水神本源在周圍部下水元素結界。
一層透明的藍色結界佇立在莫安麵前。獨眼蛇和他的怪物們無論怎麼攻擊也進不來。
“他們怎麼跟過來的?”莫安想起了臨行時楊鋅的囑咐,不免懷疑這件事跟旁邊這位暗夜聖女有關。
但她也不清楚獨眼蛇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她是背著獨眼蛇偷偷去找莫安求情的,難道這獨眼蛇不安好心一直跟蹤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