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西裝男子單手拎著張天保往外走,任憑他怎麼叫喊都無濟於事。
別人或許自認為這人伸手了得,蕭天奇最看得一清二楚,這人是個練家子,而且還是個外功高手。
那手掌隻扇了三下,每一下都剛勁有力,揮下如同百斤之力,帶起獵獵風聲,一般人還真不是對手。
“沒想到這張家的外功高手這麼多。”蕭天奇心中驚訝地想到。
門口再次關上後,張姓女子冷漠地看著張南,一字一句地說道:“說吧,有什麼替自己辯解的。”
雖然張南說得冠冕堂皇,可造成的事實就是任用了一個不學無術的人上班,險些讓張家藥廠錯失了客戶。
說起來錯失蕭天奇兩個小客戶事小,可這事要是傳出去看,恐怕對張家的人脈會有一定打擊,到那時候損失的就不是一兩點了。
張南自然也明白這點,轟然跪下主動請罪道:“我用人不察,險些害得張家名譽掃地,我有罪,任憑小姐處置,我張南毫無怨言。”別看他認罪認得快,其實心裏有自己的小算盤,這張家藥廠百分之九十都是他的人,真要辭了自己,隻要自己稍加運作就能讓張家損失大片的真金白銀。
這張南也是一個工於心計的人,臉上悔過的表情,要不是蕭天奇看到他嘴角細微的輕蔑笑意,差點信了。
張姓女子不是蕭天奇,她自然沒看到。瞧到這個為張家貢獻許多年的老人跪在自己麵前,連上前攙扶起來道:“張叔,你別這樣,罪不在你,你不用這樣的,快快起來。”
張南為張家奉獻了三十年的青春,九千個日日夜夜都在為張家辛勞,可以說如果沒有張南也沒用現在的張家藥廠,因此張姓女子喊他一聲叔叔,並不為過。
“我跟你父親從年輕的時候便開始一起創業,時至今日已經過去了九千多個日夜,當真歲月不饒人啊。”張南借著張姓女子的階梯站了起來,一副感慨的樣子道:“我叫你琳琅你一聲侄女不為過吧?”
張姓女子叫張琳琅,是張家大小姐。此刻聽到張南這麼說,不知道這人肚子裏賣的什麼葫蘆,隻好點了點頭道:“
應該的,張叔。”
“那好,這多年來,我兢兢業業為張家付出,想著給自己侄子找個前程也不為過吧?”張南不等張琳琅接話,連續說道:“我本以為天保真心悔過,想要找份事業安心過日子,誰曾想這孽子,竟然本性難移,壞了張家大事。是張叔的錯,張叔用人不察,侄女你懲罰我吧。”
一番賣力的表演下,張南最後又要給張琳琅跪下,懇求處罰。
張琳琅想到張南小時候陪伴自己的時候,心中一酸連忙阻止他道:“張叔,是我們張家欠您的,您說那裏話,這件事,您沒錯,沒錯。”
作為看客的徐天德和蕭天奇兩人,心裏的想法迥然不同。徐天德同樣能看出這張南的小心思,隻是站在經營的角度,他覺得不管這是演戲也好還是事實也罷,張南都不該在這時候受到懲罰。
到是蕭天奇沒那麼多想法,他經商的能力多少還有點欠缺,再加上下意識給張南貼上危險標記多少有點覺得不該繼續任用他。
處理完張天保的事,張琳琅一雙眸子看向了蕭天奇和徐天德兩人,等著他們搭話。期間有意識地瞥了瞥張南,這張南不愧為心思靈敏之人,一下便猜到張琳琅所想,當即拱手道:“侄女既已前來接手藥廠,我這把老骨頭就不多做停留,先下去給底下人知會一聲。”張琳琅接管張家藥廠,張南輔助張琳琅的命令是前幾天就下達的,兩人自然心知肚明。
張琳琅不多做挽留,任由他離開了辦公室。
見此張南一臉平靜地轉身離開,關上房門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猙獰起來,心中惱怒道:“好你個張嗣業竟然做過河拆橋的事情,別怪我不念幾十年的情誼!”轉身毫不猶豫地離開了這裏。
辦公室裏,張琳琅右手修長的中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麵,平複了下雜亂地情緒說道:“你們來我張家藥廠是有什麼合作嗎?直說無妨。”
徐天德和蕭天奇對視一眼,最終由蕭天奇輕聲說道:“我是開了家診所,所中的醫用基礎藥物近日短缺,想要來這裏進點貨,之前也來過兩次,不過接待我的都是普通的員工,沒想到這次竟然能遇到張家大小姐,實在是件喜事。”
“我跟天奇老弟差不多,我是來進藥品,各種日常大小病的藥品。”待蕭天奇說完,徐天德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