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石清淺也覺得怪異,捅了捅蕭天奇胳膊道:“你認識眼前這人?我怎麼認不出來?”在她看來,論見識,自己應該比蕭天奇強了不止一倍才對。
畢竟自己從小長在石家,好歹也是中州五大家族之一,見到的達官貴人、武林人士、隱士門派、世家子弟,那一樣都比他多。而眼前的男子,明顯不像寒門子弟,一身氣質怎麼說也是世家子弟,自己居然不認識,反而是蕭天奇認識?怎能不讓她心生奇怪。
蕭天奇看著鎮定自若的棕色長衫男子,嘴角微微一揚笑道:“清淺,這個人恐怕你也認識,而且跟你關係還極為要好。”他的眸子裏透露著自信,來自於對他的猜測和那名黑衣人表露出一切。
“什麼啊?他們是誰?”他越是這麼說,石清淺心頭越是疑惑,看到蕭天奇一個人在哪沾沾自喜的樣子,皺著眉頭問道。
棕色長衫男子靜靜地注視蕭天奇,嘴角輕聲說道:“小子,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他的神態平靜,雖然說著如此充滿威脅性的話語,卻沒有透露出一絲殺氣。
“不不不,我相信墨千機前輩是不會對我這樣一個小小晚輩出手的,更何況墨前輩還是墨家家主這樣的顯赫身份,相信更加不會對後輩晚生出手。”蕭天奇頓了頓笑道:“再說了,前輩覺得清淺會讓前輩就這麼傷害晚輩嗎?憑借前輩和清淺的關係,我想要殺我就更加不可能了。”
三言兩語道出了眼前棕色長衫男子的身份,就連一旁的黑衣男子都滿臉震驚,完全沒想到這少年竟有這般的洞察力。
“怎麼可能?你說他是墨伯伯?可墨伯伯我見過,不是這樣子的啊。”石清淺也被蕭天奇的猜測給嚇到了。墨千機墨家家主,石清淺可是在他的照顧下長大的,怎麼可能不認識。
那長衫男子微微一笑道:“我要說我不是呢?也罷,你說說看,為何會這麼猜測?據我所知你是第一次來柏林鎮,似乎並沒有見過墨家家主。”說到最後的時候,蕭天奇竟然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雖然很微弱,可他卻察覺到了,在哪稍縱即逝的時間裏。
蕭天奇心中一緊,突然想起眼前是什麼樣的人,那可是刀山火海裏闖出的名聲,號稱機關聖主的人。自己在他麵前玩弄心思,過於顯眼會不會讓他心生不快?
也就這麼一想,頓時明白了,他這是心生考驗,而且對於自己極有可能是生死考驗。如果自己回答的不好,甚至可能殺了自己,所以才會顯露出那一麼一絲殺意。
至於回答得讓他滿意,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事。片刻的時間蕭天奇已經將他的想法猜透了七七八八,這一次的回答搞不好決定了自己的性命。
“其實我之所以猜測閣下就是墨千機前輩,首先是他給我的感覺和提示。”蕭天奇指著眼前的黑衣男子,慢慢道出了第一個理由。
“我?”黑衣人神色古怪,自己何曾給過他提示難道自己的某些方麵表現得太過顯眼?
蕭天奇點了點頭道:“如果我猜得不錯,你是周玉笙前輩吧。”
“不可能!周玉笙明明是女的,他……他可是男的啊。”石清淺看到黑衣人露出的喉結立刻反駁道。畢竟在店裏的時候,他可是跟周玉笙相處了許久的,也曾懷疑過她是不是麵具下還有一副麵具,還特意觀察了一下,看到她脖子下並無喉結,至少性別確認了。
也就是因為這樣,蕭天奇說這男的是周玉笙,她才會發出這麼強烈的反駁。
“哈哈,這個簡單。”蕭天奇輕笑一聲,轉過身去,下一刻他轉過來時看向石清淺問道:“清淺,你看我現在還有喉結嗎?”
石清淺按照他所說,一對異瞳仔細盯著他的脖子看了又看,然而讓她驚訝的是,蕭天奇的喉結真的不見了。
“這……這……怎麼可能?”石清淺心中震驚,腳步連連後退,隨後又難以置信地看向蕭天奇,眼裏盡是傷心難過:“原來,你是女的……”言語裏透露著複雜的情緒。
蕭天奇險些被這話嗆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我怎麼可能是女的,是正宗純爺們!”
“那你的喉結呢?”石清淺一聽他說自己是純爺們,頓時兩眼一亮,心中那剛要死去的心有複活了起來。不過她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在她看來這太過神奇。
不止石清淺疑惑,就連墨千機眼神裏都有了一絲疑惑。
“喏,我的喉結在這。”蕭天奇輕輕按了按自己的頸脖皮膚,頓時一塊凸起之處清晰出現在人麵前。
“這是人皮麵具?而且還是覆蓋到脖子下方的人皮麵具?”石清淺看到這一幕,愣愣出神,可隨後她想到了什麼,猛的搖了搖頭:“不對,就算是人皮麵具,如果被喉結頂起正個下方的麵具,其他空的地方應該會出現透明的痕跡,如此一來應該很清晰就能看到這是戴了一張人皮麵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