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涼嚇得不行,立馬給尤子晨打了電話。等到了醫院,蕭蘭自然不讓尤子晨回去了。和約好的醫生一起騙他得了重病的模樣,想讓尤子晨和夏初涼好好處處看。
夏初涼全然蒙在鼓裏,很是努力的讓蕭蘭心情好一點,蕭蘭看在眼中自然是更歡喜了。可沒想到的是,蕭蘭居然給夏初涼和尤子晨都下了藥,將兩個人關在了一起。
夏初涼完全沒料到蕭蘭突然來這樣一件事情,她心裏滿滿的委屈,蕭蘭怎麼能做這樣一件事情。
而尤子晨進門看見夏初涼眼眶都紅了,還帶著淚霧。這才狠狠一怔,知道自己被他媽擺了一道。
他憤怒地想要捶開門,火氣越大,身體裏的反應越強烈。他轉過身,一雙手卡上夏初涼的脖子,“你和我媽,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可藥效來的太猛烈了,當尤子晨靠近夏初涼的時候,她差點驚呼出聲,那一張曾經藏在心底的俊臉,就這樣咫尺地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尤子晨在她肩頭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有些事情就那麼順理成章的做了。
可等那些令人眩暈的藥效退了之後,尤子晨又恢複成了冷酷的模樣。他的手猛地將被子掀開蓋上夏初涼如今裸露的肌膚上。自己一臉憤怒地就衝進了浴室裏。
夏初涼臉上露出不安的表情,自己稍稍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果不其然,都是青青紫紫的傷。夏初涼想起他的眼神,心裏微微疼了。她剛想放下顫抖的腿穿上鞋子,就聽見浴室的門“砰”地一聲被推開,尤子晨腰間裹著浴巾走了出來,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的問,”夏小姐,女生該有幾分矜持吧,況且你家也是有身份的家庭,你做這檔子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女人的自尊!”
夏初涼呼了一口氣,驀然覺得心頭疼,又聽見尤子晨在她頭頂上扔過來一句話,“你和我媽表演的這一出戲,我也配合了,昨天晚上你滿意了麼?嗬,隻是男歡女愛,你若是想著因為我要了你的第一次就讓我負責,就別太天真了。”他說完這話穿上了褲子,動作優雅到不行。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剛剛還當著她的麵羞辱了她。
尤子晨將襯衫扣子扣完,走到房門口,突然間轉過身對她說,“別想著一晚上就能懷孕生下孩子。我之前告訴過我媽,我做過結紮,可見她以為我是說說的。還有,我希望這件事情,你不要告訴楚可昕,我很愛她,她也是。”
尤子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那張精致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明明他也會笑,笑起來很溫柔,隻是那份溫柔不是給她的。
夏初涼看到他漆黑的眼眸裏是他對她一貫淡漠,隻是和往日不同,除了冷漠還讓人感覺到他傳遞出的深深的怒火,令人顫栗。
緊接著門就這樣“砰”地一聲關上了。
夏初涼並沒有和他解釋什麼,反正一切都是徒勞。
她想穿上衣服,隻是她的衣服都被尤子晨粗暴的撕開了。他好像是故意這樣做的,導致她現在能穿的衣服都沒有。
整個房間內就剩下她一人,還有殘留的情的氣息留在原地,揮之不去。夏初涼抬起腿,小心地壞著自己的身子,微微扯動了一下嘴角,透出一個苦澀而幹裂的微笑。
她的眼淚終於在這一刻落下,“尤子晨”,女人低低的喊出他的名字,“我是喜歡你,但我沒有那麼不要臉。”
等尤子晨從香港趕回來的時候,都已經過去了三天了。他急急忙忙給楚可昕打電話,才知道他錯過了楚可昕的生產。
尤子晨心裏愧疚,如果他沒有去香港,也許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情。他可以好好陪在楚可昕身邊,也不會去和夏初涼發生那種事情。
那天的事情,他不能告訴楚可昕,若是她知道了......
如果她知道了不知道是什麼反應,會不會吃醋。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楚可昕為他吃醋的模樣。可,也許,她會離他更遠。
尤子晨望著楚可昕緊緊皺著的眉頭,搖了搖頭,他一輩子都不會告訴她的。
窗外開始落下雨,嘩啦啦的,漆黑的夜,陰沉沉的,如同尤子晨的心情。他也很苦惱,要怎麼樣處理楚可昕和她媽之間的關係。
也許孩子會是一個融化僵局的關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