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雲書落座不久之後,傅錦與傅蓉兩個人攜手一起過來,來的時候還不知在說什麼悄悄話,若不是傅蓉之前的那個眼神,傅雲書倒還真的覺得她們姐妹二人的感情有多好呢。
傅雪見著傅錦與傅蓉兩個人挽著手一起過來,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明的神色,但是隨即又恢複了之後的溫順的模樣,起身叫道:“二小姐,三小姐。”
在曦國,禮法嚴明,府中子女的排序並非是按照年齡來排序的,而是按照身份尊貴的循序來排序的。其中,傅蓉的年齡其實比傅雲書都要大,可是因為她是二房的子女,就算年齡要比傅雲書大上一歲,可是也隻能得了個三小姐;而傅雪的年齡與傅蓉也相仿,十五歲的年紀,可是因為傅雪是妾室的孩子,隻能排在第四。
傅錦與傅蓉來了之後,老夫人在吳氏與裴月的攙扶下走了過來,人基本都到齊了,傅永嚴今日朝中有事情,回來不了;傅永年一直是在他的蘭玉閣中待著,這樣的大場合老夫人也怕他闖禍,所以也沒讓丫鬟帶他來,而隻有傅永信喝傅顏亭,還有三姨娘還沒有到。
傅錦見了傅雲書在這裏,便將傅蓉丟下,跑到了傅雲書的身邊,拉著傅雲書的衣角撒嬌說道:“姐姐,今日我找了你好幾次,芸娘都說你在休息呢,連滄海也不在,你怎麼睡個午覺都要兩三個時辰呢。”
若不是知道傅錦的為人,傅雲書還真的當做傅錦是在關心她呢,可是傅錦的弦外之音分明是在說傅雲書帶著滄海不明不白的不見了兩三個時辰,碧水軒中隻有芸娘一個人守著。
而老夫人與裴月也對傅雲書投向了質問的目光,傅雲書忍受著傅錦觸碰的惡心,柔柔的笑著說道:“今日午間的時候心疾犯了,便多躺了許久,滄海在小廚房為我煎藥呢,不知道妹妹來,是姐姐的不是。”
傅雲書這才知道,原來生病是個很好的借口。
如今這麼多人在這裏,裴月做為傅雲書的親生母親,自然是要適當的表示一下自己的關心,便說道:“若是身子不舒服讓孫大夫過來看看,不要自己一個人扛著。”
雖然裴月隻是因為禮數上表達一下自己的關心之意,但是傅雲書的心中還是有一股暖流而過,笑著對裴月說道:“謝謝娘關係,女兒知道的。”
見著傅雲書這般的乖巧懂事,裴月一直冷著的臉色算是緩和了幾分,似乎是想到什麼一般:“聽說你將蘇嬤嬤送到了外院去,可是她有什麼伺候不周到的地方嗎?”
“這幾日春寒,我的病情反複,晚間的時候可能折騰人了,蘇嬤嬤年紀大了,我怕晚間的時候她守在我身邊會熬不住,所以便讓她去外院伺候,隻留著芸娘與滄海了。”蘇嬤嬤原本是裴月指派到傅雲書身邊的人,裴月問起也是應當的,所以傅雲書將想好的借口說道。
“伺候主子是奴才的本分,哪裏還要談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會去便讓蘇嬤嬤到你身邊伺候吧。”裴月淡淡的說道。
見著裴月這般說,傅雲書隻好說是。
“永信怎麼還沒來?”母女兩個人才說完話呢,便聽見老夫人開口問道。
傅永信沒來,丫鬟也不敢上菜,老夫人開口問裴月。
裴月回答道,“相爺前不久才將太子送走,如今在書房處理一些事情呢,想必快來了。”說著,看了一下四周,問一邊的奶娘道:“這個時辰彥亭怎麼沒來?”
丫鬟回答道:“大公子還在背書呢。”
雖然老夫人不太喜歡傅錦,但是對這個長房的長孫還是喜歡的很的,皺眉問道:“怎麼這個時辰了大公子還在背書,餓壞了怎麼辦,快將大公子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