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爺,這邊有一隻繡鞋!”搜尋的侍衛,手裏捧著一隻做工簡單的繡鞋稟報道。
墨奕寒與白慕同時臉色一沉,這隻鞋子他們都認出來,是蘇紫瑤昨日所穿的。
“王爺,這邊有人離開的痕跡。”未等二人說話,另一個侍衛稟報道。
“立即去追,本王不想有漏網之魚活著!”墨奕寒寒聲開口,看著手中的繡花鞋,奮不顧身的縱身跳下懸崖。
“師兄!”白慕伸手卻隻抓到一縷風,急的大喊道:“瘋子!都特娘的是瘋子!想要殉情,也得看看我答不答應!”
喊完,白慕也縱身而下,他的輕功僅在墨奕寒之下,最在乎的人可能都在斷崖下,他自是要跟隨。
侍衛們見狀,立即兵分兩路,一路奉命去執行墨奕寒的命令,一路想辦法去崖底救人。
兩日後,京城。
同心園。
柳若惜不時的望向門外,手中緊緊的握著玉質的茶盞,卻不許下人進來伺候。
估算著時辰,手下的人也該帶蘇紫瑤的人頭回來,除非是實情發生變故,未能按照原計劃實施。
“蘇紫瑤那賤人在哪裏?”見暗衛帶著一個孩子趕來,柳若惜怒聲質問。
“墜落懸崖,生死不明。”暗衛把安兒摔在地上,聲音冰冷的回複道:“這是蘇紫瑤的兒子。”
“什麼?”柳若惜猛地站起身來,快步來到安兒麵前,扯住安兒的包子頭,待看清安兒的容顏後,臉色精彩萬分,“不可能的,蘇紫瑤明明和白慕私奔了,怎麼生下的兒子,會和王爺……”
且說墨奕寒在斷崖下的寒潭邊上找到了蘇紫瑤,為了救蘇紫瑤,而導致輸出大半的功力,若非白慕及時趕到,說不定會武功盡失。
墨奕寒與白慕不同程度的受了些傷,蘇紫瑤的傷勢更重,即便侍衛尋來也無法離開,便暫時尋了一處山洞住下,方便三人養傷。
“白慕,你帶我離開好不好?安兒還那麼小,見不到娘親會害怕的!”蘇紫瑤的右腿夾著木板,受傷再加上擔憂安兒的處境而夜不能寐,臉色又恢複到在安王府時的蒼白。
“你的傷不適合移動,師兄他……”白慕話未說完,便被蘇紫瑤尖銳的聲音打斷。
“我不聽!我不聽!”蘇紫瑤捂著耳朵,使勁兒的搖頭道:“他想要害死安兒,他竟然要害死我的安兒,我怎麼會傻到以為他會相信安兒是他的骨肉,從而放安兒一條生路!我該抱著安兒一起跳下來的,是我害了安兒!”
白慕無奈的歎息一聲,到嘴邊的話隻能咽下。
自從蘇紫瑤醒來後,便一直不肯見墨奕寒,就連白慕提一句墨奕寒的事,蘇紫瑤也會情緒激動異常,並導致休克。
現下蘇紫瑤的情況很不穩定,白慕不敢刺激她,隻得在蘇紫瑤稍稍冷靜下來後,開口道:“再休養三日,我便帶你上去。”
“不,我們現在就走,我不怕疼的。就算這條腿廢了也沒關係,安兒還在等著我們去救他!”蘇紫瑤拽著白慕的衣袖,急急的表達要離開的決心。
“不行,身為醫者……”白慕搖頭。
“我的身體我說了算,一日沒有安兒的消息,我便沒辦法安心養傷,與其留在這裏擔驚受怕,不如讓我去找安兒。白慕,安兒喚了你幾年舅舅,你就不會擔心他的情況嗎?萬一他沒有及時吃你配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