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紫瑤說著,臉色又白了幾分,不敢想象那樣的後果,“白慕,我求你了,我們上去找安兒好不好?”
白慕死死的皺著眉心,沒人比他更清楚安兒的身體狀況,此刻也不由動搖了心思。
“好。”見蘇紫瑤不肯改變主意,白慕沉重的點頭。
“謝謝。”蘇紫瑤抹去眼淚,將手遞給白慕,“我們這就出發。”
“……嗯。”白慕本想說要告知墨奕寒的,可知道蘇紫瑤不願提起墨奕寒,隻得作罷。
因為蘇紫瑤極為避諱墨奕寒,故而隻肯與白慕同行,墨奕寒不想讓蘇紫瑤再承受打擊,便順了她的意。
在三人分別墜崖之後,侍衛們便查到了一些線索,因此一行人便直接回京,並未在路上耽擱。
蘇紫瑤雖不願回安王府,也不想和墨奕寒多做接觸,可她知道安兒若是還活著,定和安王府脫不開幹係,隻得同意住進安王府的客院,與白慕的院子相鄰。
“王妃,這是外麵一個小乞丐讓轉交給您的。”墨奕寒撥過來的小丫頭珍兒,捧著一個紫檀盒子恭敬的奉上。
“乞丐?”蘇紫瑤雖然疑惑,卻還是接過盒子。
待打開盒子後,蘇紫瑤身子一晃,便栽倒在地上,珍兒想要攙扶都來不及。
“快請白神醫,王妃暈倒了!”珍兒嚇得大喊。
客院這邊都是墨奕寒的人,因此對蘇紫瑤極為尊敬,隻聽從蘇紫瑤一人的命令,這是墨奕寒特別交代的。
白慕趕來後,立即給蘇紫瑤診脈,施針後方才詢問原因。
“王妃就是看到盒子裏麵的東西暈倒的。”珍兒臉色發白,收拾盒子的時候,自是看到裏麵的東西!
“可惡!”白慕看清盒子裏的一截斷指,氣的一掌拍碎了桌子。
“瑤兒為何會突然暈倒?”墨奕寒剛剛從衙門趕回來,便直接來蘇紫瑤的住處,卻不知具體發生了什麼。
“有人給瑤……師嫂送了安兒的斷指!”白慕對安兒視若己出,此刻怒火無處發泄,便憤怒的衝著墨奕寒喊道:“最好和那個女人無關,否則我定要廢了她,給安兒報仇!”
“你確定這是安兒的斷指?”墨奕寒詢問道。
“安兒胎毒纏身,我為了讓他的毒素延緩發作,便將毒素分別逼到兩隻手的尾指尖,每隔一個月便要放一次毒血,方能為安兒續命。不知情的人,隻會認為這是胎記,可我絕對不會認錯,這斷指正是安兒的毒素所在,不出十二時辰,斷指便會化為腐肉!”白慕肯定的道。
墨奕寒麵色冷寒如北極之冰,接過紫檀盒子,雙手都在顫抖。
自從知曉安兒是他的兒子,父子尚未有機會見麵,卻是先見到了兒子的斷指,墨奕寒如何能不惱怒?
“你留下來照顧瑤兒,我會加派人手去查詢安兒的下落。柳家那邊,不論此事是否與他們有關,我都不會放過!”墨奕寒將盒子蓋上,猛地轉身離去,不敢再留下。
其實他們都明白,安兒的失蹤定是和柳若惜脫不開幹係,墨奕寒無顏去見蘇紫瑤。
“安兒,我要去找我的安兒!”蘇紫瑤醒來後,哭著要去尋人。
“安兒的下落已經有線索了,在找到安兒之前,你千萬不能出事,否則誰來照顧安兒?”白慕不得不用假話來穩住蘇紫瑤。
“當真?”蘇紫瑤半信半疑的問道。
“認識這麼久,我可曾騙過你?”白慕苦笑,暗忖:善意的謊言是第一次,可有些事卻此生都不能與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