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陷害我,將你我耍的團團轉,如今還可以這般泰然自若的麵對你我,她的心,何其狠毒。”
慕雲歌極盡全力的挑撥著,秦景煜卻始終以欣賞的姿態看著慕雲傾。
他沉聲道:“雲傾,本皇子要娶你。”
慕雲傾皺眉,抱著孩子起身,“六皇子不怕自己哪一天忽然就死了?”
“被毒死的。”她聲音倏然一冷。
秦景煜輕笑,“雲傾,若你最初就這般鮮活,本皇子又怎麼會瞧上其他人。”
這其他人自然就是慕雲歌。
她身側的手攥的吱吱作響,眸中更是恨意滔天。
“你在花園留下的腳印我已經派人去查過了。”秦景煜重申一句,“我的人。”
這一句‘我的人’就滿含深意了。
慕雲傾轉頭看他,“你動手腳了?”
秦景煜不置可否,“不過是銀粉,要尋來很簡單,在你慕府留下幾個腳印更容易。”
“那個男人已經死了,血可以再驗。”秦景煜的聲色裏寫滿了威脅,“隻要本皇子將父皇請回來,你就會從一個置身之外的人變成殘害皇家子嗣的凶手。”
“太初道長已經走了,再去尋怕是也難了,雲傾,你可要想清楚了。”秦景煜輕笑,仿佛他要娶慕雲傾的事已經達成了。
慕雲傾眉宇輕蹙了一下,慕雲歌卻聽得眼眸發亮。
“殿下,你是要救雲歌的對不對?”她伸手拉住秦景煜的衣袖,“她心腸歹毒,殿下早就該用此法懲治她了。”
“滾開。”秦景煜嫌惡的躲了躲,一腳將她踢開,“讓人惡心。”
慕雲歌怔怔的收回手,死咬住下唇。
慕雲傾不禁‘嘖’了一聲,搖頭歎息,“雲歌如此深情,六皇子怎麼忍心這般粗暴。”
她抱著孩子慢悠悠的回轉,“六皇子怎麼不想想,我既然做了此事,又怎會讓把柄落到別人手裏。”
“我鞋上的銀粉摻了藥,並非一般銀粉可以胡亂冒充的,至於驗血,我懂醫術,你以為你可以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假麼?”
慕雲傾走到門口又駐足,眸光靈動的回身,說道:“忘了告訴你,太初道長你若想見,可以來求我。”
話畢,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秦景煜又怎會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想到這一係列周密的計劃,他眸光越發的火熱。
將來他登上大典之時,唯有慕雲傾這樣足智多謀的女子才有資格坐在他身側。
癱倒在地上的慕雲歌卻幾近崩潰。
她在慕雲傾麵前,真的輸的一敗塗地。
慕雲傾先算計的她不能入皇子府,又算計的她入不了皇家族譜,到最後,就連她生的孩子都在慕雲傾的算計之內。
她竟然在慕雲傾麵前活成了一個笑話。
慕雲歌仰頭大笑,最後一絲鬥誌也被慕雲傾磨盡了。
什麼都沒有了,她還拿什麼和慕雲傾爭。
慕雲傾一回落霞苑,就被太初道長堵在牆角。
“我乖乖替你做了事,你這臭丫頭,還不把銀針給本道長拔了?”他不滿的瞪著慕雲傾,“哪天見了聶宏和,本道長一定告你的狀。”
慕雲傾眼眸一暗。
她甚至都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