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命人去準備熱水,自己則是歡天喜地的給北冥梟送去了消息。
小姐不是不願意跟著太子殿下,隻不過之前都是身不由己。
北冥梟接到消息時扯了扯嘴角,雖覺得不可信,卻抑製不住的心情舒暢。
慕雲傾在浴桶裏泡了約麼一個時辰,可右手依舊紅腫的厲害。
“去給我買些藥來。”慕雲傾說著,寫了一張藥方遞給綠珠。
綠珠雖拿著藥方從屋裏出來,卻有些為難。
北冥梟特意交代過,任何藥都不能給慕雲傾,免得她耍出什麼花招。
她正準備送消息問北冥梟時,北冥梟卻親自過來了。
“小姐寫的。”綠珠將藥方遞過去,才講起了慕雲傾手上的傷。
北冥梟順著窗子的縫隙也瞧見了慕雲傾的手,當即便蹙眉說道:“拿去給大夫瞧瞧,若是沒問題,便買回來。”
慕雲傾開出來的藥,又怎會讓人看出有什麼問題。
順利得到第一批藥之後,慕雲傾幾乎一日三傷,不過兩日,屋內便堆了許多草藥。
這兩日,綠珠更是時常聽到慕雲傾屋內搗藥的聲音。
綠珠隻當她要求見北冥梟未曾被允,正鬧脾氣呢,便也沒上心。
晌午用過膳食,慕雲傾便拿出來一盒藥膏,又將頭發內藏著的最後幾根銀針都拿出來蹭了蹭。
一切準備好,慕雲傾晚膳時忽然便吐了一口血昏了過去。
綠珠急壞了,先去找了大夫,而後又給北冥梟送去了消息。
北冥梟趕來時,大夫已經開好藥了。
他冷著臉問道:“她怎麼回事?”
大夫皺皺眉,“肝火旺盛、鬱結於心,她最近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了?”
北冥梟眼眸一暗,身上的氣息都冷了三分。
大夫也察覺到說錯話了,連忙交代了一些用藥的注意事項,轉身便走了。
“奴婢去煎藥。”綠珠也退了出去。
北冥梟黑著臉坐到床榻一旁,瞥了眼慕雲傾弄得滿是傷痕的手。
“住在這兒,你就覺得這麼委屈麼?即使本太子都不來見你。”他拿了藥給慕雲傾塗抹著傷口。
昏厥的慕雲傾卻忽然睜開眼睛,另一隻手迅速撚了銀針刺過去。
“你可曾問過我願不願意住在這兒?”慕雲傾坐起來,冷眼看著北冥梟動作變得僵硬。
“這藥會麻痹一個時辰,你還是不要做無用功了。”慕雲傾提醒道:“對了,中了這藥,三日內也動不得武。”
她也希望這三日她傳出去的消息,能夠送到秦蕭寒的手裏。
這時候,慕雲傾寫的部分藥方,也被謄抄了一份送到秦蕭寒的手裏。
“是王妃寫的。”蕭溟有些激動的指著其中的一味藥,說道:“同方堂的方掌櫃親口說的,這藥其實是王妃提煉出來的,隻供王妃一人使用。”
也就是說,其他人甚至不知道這藥的名字。
秦蕭寒終於生出些精神,問道:“查到了?”
“屬下隻知買藥的人去了一處別院。”蕭溟壓低聲音,“是北冥梟新買的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