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精的遊戲就是鬥嘴。
龔琪誌遠問侯波,這幾年業餘時間都幹些什麼。
白小凱幫侯波說:“侯大爺過的非常瀟灑,沒事就是打牌桑拿按摩,喝酒洗腳K歌,沒事還自己作曲編歌。”
“怎麼還作曲編歌,什麼時候學會這個技術了?”龔琪誌遠聽了,以為白小凱在調侃侯波。
“現在波波是那個叫裸/體孔雀魚網絡歌手的超級粉絲,那個歌手是他的超級偶像,還為那個明星做詞曲呢。”白小凱的話帶有調侃他的成分。
侯波一副得意樣不以為然道:“不錯。不可以嗎?”
“裸/體的魚?好像魚都是光著的,沒見過這個世界上還有穿衣服的魚呢,有意思。”龔琪誌遠來興趣了,“有現成的作品嗎,拿出來我們欣賞一下。”
侯波做出正兒八經的樣子,放下手中的筷子,坐正了身子,手中假裝拿了稿紙:““咳咳。我給你們念我最近寫的一首歌詞,你們聽著:我把你藏在我的心底,我將把你的名字寫在世界上的每一片花瓣上……”
“停!你這事太難了吧?不可能吧?除非你是神。而且,還有,但是,花是植物的genital,你要把她的名字寫在genital上,這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白小凱壞笑道。
“你這人就是缺乏浪漫!”
侯波假裝放下手中的稿紙,動作很大,落手很輕地拍了一下桌子。
“我看呀,她最多隻能做你的夢中情人,要是做你的女朋友,你吼得住嗎?”白小凱直截了當打擊侯波,“浪漫也得講現實!你就一個給寵物割蛋蛋的,整天想著火得一塌糊塗的漂亮網絡女歌手,現實嗎?歇菜吧。”
“割蛋蛋的,說話不要那麼難聽,我幹的這行,正規的叫法是獸醫,主要是給寵物看病治病,是一份正經職業,有正經職業的人,與一個歌手之間的差別,比董永與七仙女的差別小多了。董永,按現在的說法是一個無業者,或者可以說是一個不務正業,書也讀不好的農業工作者而已,他和七仙女之間,一個是凡間,一個是仙界,是跨了界的,差別大得沒法再大了,就搞不懂怎麼就成就了千古流傳的偉大愛情故事。”
“又跑偏了,說說就說一邊去了,不是開車,沒說你方向盤打偏了。”白小凱吼住侯波,“你怎麼能和七仙女比?不是,怎麼和董永比?”
“想是人家的權利,你管得著嗎,人家沒犯法?誰讓她們是大眾情人呢?”龔琪誌遠為侯波辯解,“你們想哪個?我還認識幾個,要不要給你們介紹認識一下?”龔琪誌遠認真說道。
就憑龔琪誌遠現在的實力,認識幾個明星是沒有問題的,侯波和白小凱知道,這不是他在亂說。
“得得得!誰看得上他?就算哪個女明星走眼,看上他了,他養的起嗎?”白小凱說完笑道,“波波,你別得瑟,就你,我不是說職業的問題,關鍵是經濟問題,明星能看上你,你要給貓貓狗狗取多少個蛋蛋才能請女明星吃上一頓飯?”
白小凱話犀利,緊逼侯波。
“我要是請女明星,直接就把取下來的蛋蛋烹調給她們吃了,用不著請她們到大酒店吃。你不要看不起,這個東西稀少得很,我準備開發一係列的蛋蛋菜係,也可以招待那些女明星,到時候歡迎你們品嚐。”侯波說到這,裝作非常神秘的樣子,對白小凱說道,“按中醫理論來說,那個東西有非常好的補腎壯陽功能,我泡了藥酒,你要不要喝點試一試療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