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沁姐,有發生過什麼關係嗎?”聽夏大木這一說,夏木心裏生起了想要對沁姐深入了解一番的想法:這樣一個人,是得有多麼美的女人呀,才會讓自己自愧弗如,連看一眼都不敢。
“你這話說的,有歧意呀!”夏大木有些嗔怪的說道。
夏木也覺得自己說的不對,連連解釋道:“哦,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是怎麼和她認識的?關係有多好呀?”
“如果沒有我的出現,你還要下個學期才會認識她,之所以認識她,也是因為想要學習樂器,才走進了她的音樂屋的,就這麼簡單認識的。我喜歡音樂也是因為喜歡肖英兒,才有了這麼一圈的關係,而且昨天我和英兒還在她家一起吃的飯呢。”
夏大木的嘴角,慢慢勾起一個溫和的弧度,就在也沒有落下來過,一直連綿不絕的說著。
“沁姐她就是我的音樂老師,也一直把我當弟弟,對我照顧有加。以前咱爸媽不在家,我還經常中午在她那裏蹭吃蹭喝呢。我也不怕你笑,我還晚上對她偷偷打過手衝呢。”
夏木一聽這話立馬驚叫:“安?”的一聲後,看著夏大木,臉色一垮地說道:“你不是吧,她可是你老師,你姐姐,把你當弟弟的人呢!你怎麼是這樣的人呢?真是個衣冠禽獸。”
夏大木臉色十分難堪,又十分難看的說道:“你少來這一套倫理道德,你這是一種變相的綁架,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對一個異性產生那種想法,那代表的是一種肯定,而不是褻瀆,你要分清楚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欲望。”
夏大木說起感情來,居然條條是道,隨後還把夏木的那些往事兒給抖了出來。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事情你沒有做過。我可是知道的,你對班上好幾個女生都有想法,以前夢遺的時候,做夢想到的還是她們。直到後來遇到肖英兒了,才變得情有獨鍾,改掉了一些壞毛病,賤人從良而已。”
夏木本來臉色一紅,但很快就鎮定下來,臉皮夠厚的說道:“好吧,隨你怎麼說,我知道我在你眼裏跟沒穿衣服在街上裸奔一樣,多聽了幾次後,我也是有免疫力的,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夏大木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唉呀我哢敖,你才多久時間,這麼快就變成了一個厚顏無恥之人了?你是如何做到牆都不敢服你,就怕被你推倒的?”
夏木一陣搖頭說道:“拜托,這都是你教我的好嘛?耳濡目染,自然變壞了,說到底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是你讓我別那麼慫的,我現在聽你的學了,你咋還怪我呢?”
夏大木差點心肌梗塞,嘴上依舊不留情地罵道:“特麼,你還怪我!真不要臉。”
夏木出言安慰調侃道:“別這樣罵你自己,不然我會過意不去的。”
兩人一路走,一路罵,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十年前的夏木和十年後的夏大木,就像一對好兄弟似的,估計他們這輩子都要:好基友一輩子。
“好了,好了,到了到了,怎麼樣?看起來不錯吧。”夏大木說道。
轉過幾個街口,來到對夏大木來說十分熟悉的地方。
夏木眼睛往裏麵探去:“是不錯,從外麵就能看的出來,這個音樂屋裝修的很雅致,一看就讓人有想進去一睹為快的衝動。”
“那進去吧。”
夏木回應道:“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