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1 / 1)

\":\" “那些宮女皆未收過我的胭脂,胭脂隻送了你一人,我自然是要賴上你的。”宋汾理直氣壯道。

冰兒恨不得拿出那盒胭脂,狠狠砸在他身上才好。

她心道自己當真不該在皇後娘娘麵前說這人的好話,以至於這人入宮後被安排在了皇後娘娘的寢宮附近,自己與他低頭不見抬頭見,每日都要受這等稀裏糊塗的氣,氣得她一個頭足有兩個那麼大。

說實在的,宋汾並未做什麼過分的事,可偏偏每句話都能戳到她的肺門子。

冰兒自認是個好脾氣的人,也隻有見了他時才會如此動怒。

卻不是真怒,每每事後想想,氣便消了,反倒是對他這人多出幾分好奇。

冰兒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說什麼也不願在這節骨眼上照顧宋汾,她知道,眼前這是個泥潭,自己若是深陷下去,定有一日會無法自拔。

她不願讓自己變成那等癡癡戀戀的女子,把心拴在一個男子身上,一栓就是一輩子。

尤其,這男人還比她小了整整兩歲。

誰知道他究竟隻是一時興起,還是揣著一顆真心?

冰兒不敢賭,也賭不起,她寧願繼續過自己平平淡淡的日子,離這個禍害越遠越好。

“皇後娘娘關心你的傷勢,早已替你挑選了兩名宮女,那兩人會好生照料你,你傷好之後莫忘了去皇後娘娘麵前謝恩。”她說著,轉身打算離開。

“冰兒姑娘這是不願留下?”宋汾有些詫異。

這詫異並非裝出來的,他隱隱覺得有些事情出乎自己的意料,按理說,待他做到這份上,尋常女子早已淪陷其中,而冰兒是個例外,她竟如此清醒理智,這著實讓宋汾有些不解。

他對付女子素來很有一套,女子於他而言無異於手掌心的螞蟻,輕而易舉就能掌控。

不僅女子,男子也大同小異,隻是掌控的方法略有不同罷了。

宋汾在這件事上從未遇到過對手,更沒見過像冰兒這樣難啃的硬骨頭。

冰兒沒再理會他,抬腳就出了門。

看著她的背影,宋汾雙目微眯,眸光漸深。

這個女子,倒是有些意思……

與此同時,江若靈寢宮中。

“太後的遠親,竟是叛軍的人?”冰兒得知消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見江若靈麵色平靜如常,冰兒忍不住詫異:“娘娘,您就不怕那太後娘娘真是叛軍之首?她可是太後,宮中有無數她的眼線,若是她要對您下手……”

“若是她要對我下手,有無數的機會,為何遲遲沒有動手?”江若靈覺得太後在這件事上並無嫌疑。

即便那衡廣是太後的遠親,也不一定太後就是幕後主使。

冰兒轉念一想,覺得有理。

如果太後是主謀,壓根用不著這麼連聲屏息,畢竟她乃太後,想在宮中動手腳根本不是什麼難事,想要為難皇後娘娘更是輕而易舉。

可太後這段日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儼然不打算惹是生非,對江若靈這個皇後也從未刁難過。

冰兒覺得,那主謀定是另有其人。

“對了,衡廣的屍首,是否還在宮中?”江若靈問。

冰兒點頭,狐疑問道:“娘娘,您該不會是……”

“我打算去看看,畢竟是叛軍的人,說不定在他身上能發現什麼線索。”江若靈道。

不僅如此,她還打算將青筠召進宮來,辨認一下這衡廣的相貌,看看先前綁架青筠的人裏,有沒有這個衡廣。

青筠不多時就入宮了,她身上的傷還未好全,是李元達陪著她一同來的。

“聽聞那叛軍的人已被抓到了一個?”青筠問。

說起這事,她就忍不住後怕。

誰不知道這皇宮中究竟有多少叛軍的眼線,如今終於揪出了一個,卻已死了。

若是沒死,憑著李元達那一手審訊的本事,指不定能從那人口中問出些有用的線索。

江若靈點點頭:“你同我去仵作那辨認辨認屍首,看看那人是不是抓你的匪徒之一。”

青筠雖然很怕,但還是跟著去了,她知道此事事關重大,一點也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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