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那宋汾所言非虛,江若靈身中劇毒,需要時常服用解藥,如今事情已經穿幫,想來宋汾這等心腸歹毒之人,是不會再給江若靈服用解藥了。
這麼一來,江若靈的性命豈不是就……
冰兒不敢再往下想,她覺得千錯萬錯都是自己的錯。
如果不是自己發現了宋汾身上的端倪,或許事情不至於如此……
“冰兒姐姐,你怎麼哭了?”荊宜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
冰兒抬手一擦,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哭得滿臉是淚。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待我如此之好,我卻害了她,都是我的錯……”冰兒怎麼也繞不過這道坎,她覺得如果自己那日沒有撞破宋汾身上的秘密,皇後娘娘必定還能活在人世,可現在……
“你說什麼,義母她怎麼了?”荊宜聽得一驚。
冰兒不忍心讓她難過,沒有說出實情,隻說宋汾在宮中有不少眼線,恐怕會對皇上和皇後下手。
“這有什麼,宮裏有那麼多侍衛,還有暗衛呢,總不可能個個都是宋汾的眼線吧?”荊宜與其說是在安慰冰兒,不如說是在安慰自己。
她隻能一遍遍告訴自己,義母一定不會有事,一定不會有事的……
與此同時,宮中。
“有消息了嗎?”江若靈焦急問道。
原本說好,那些侍衛半個時辰之內一定會飛鴿傳書,將喜宴上的情形告訴宮裏。
若那鴿子所帶的竹筒裏的紙條是紅的,則說明宋汾等人已經察覺,若是白紙,則說明事情還沒穿幫。
哪曉得,這都已經快一個時辰了,還遲遲沒有見著那飛鴿傳書。
不必說,這一定是出事了。
李元達早已帶人趕過去了,也不知究竟有沒有抓到那宋汾。
江若靈恨不得自己也出宮去,可如今宋汾擺明是要撕破臉皮露出真麵目,這樣一來外頭勢必會有危險,所以喻安瀾死命把她給攔下了。
同喻安瀾一同入宮的,還有陸嘉蓉這個公主。
陸嘉蓉見江若靈急得直在房中踱步,心裏也隱隱擔憂。
她端了一杯茶水,遞給江若靈道:“皇嫂,喝口茶,壓壓驚。這消息還沒傳過來呢,指不定就是那些人喝多了誤了事。”
其實這話說出來,陸嘉蓉自己都不信。
若是那些人喝多了誤了事,倒也情有可原,可飛鴿傳書一事,江若靈是交給荊宜去辦的,荊宜一個小孩子家家,總不可能喝酒誤事吧?
話音剛落,外頭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來的是李元達手底下的一個副將,上前行禮道:“娘娘,喜宴已散,那宋汾說是家中有事,早早地將客人們都送走了,去那的侍衛也一個個不見蹤影,不過……”
“不過什麼?”江若靈急忙問道。
“不過那裏並未發現血跡,看來應該是沒有交手。”那人繼續說道。
江若靈心裏有了底。
宋汾是個擅長用毒之人,想必是用了什麼迷藥,將人都給迷暈了。
別人沒有這個本事,宋汾卻是有的。
江若靈一時也摸不準他究竟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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