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麵上看著光鮮,實則原來是這種貨色,哪裏配得上冰兒姐姐一分一毫了?
“說,是誰看出我身上有不對的地方?”宋汾冷聲問。
“當然是我,”荊宜將冰兒牢牢護在身後,小小的一個人,背脊挺得筆直,“你身上那股蛇毒的氣味,迎風能臭三裏,真當我聞不出嗎?”
氣味?
原來是這樣……
宋汾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千算萬算,倒是算漏了這一點。”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放了我和冰兒姐姐,讓我們回宮,我可以讓皇後義母饒你一命!”荊宜雖然底氣不足,但一席話還是極力說得十分篤定。
宋汾身後的那些嘍囉,聽得嗤笑起來。
其中一人指著荊宜的鼻子道:“就你?”
“當然,”荊宜挺起胸口,努力遮掩心虛,“我是皇後的義女,皇上義父也對我照顧有加……”
哪曉得話沒說完就被這幾人打斷。
“這個人質,倒是比那什麼宮女管用。”
“就是,一個小小的宮女,抓回來又能有什麼用?”
“都給我閉嘴。”宋汾冷冷一瞥。
幾人立刻就都閉上了嘴。
“把這兩人押去密道。”宋汾冷然道。
“是。”
幾人立刻恭敬應聲,上前抓起冰兒和荊宜。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荊宜氣得不行。
她原以為隻要說出那些,這些人就不敢對自己和冰兒姐姐輕舉妄動,哪曉得……
“怎麼,還以為你自己是宮裏那個嬌生慣養的小公主?”那揪著她胳膊的壯漢嗤笑。
“什麼狗屁公主,不過就是皇後一時心軟收在身邊的一個小丫頭片子。”另一人說道。
“你才是小丫頭片子!”
荊宜氣不過,和這幾人動起手來。
饒是學了好些功夫,可到底人瘦力氣小,哪裏是那幾人的對手?
很快就被五花大綁,連嘴也被塞住,一動也動彈不得。
冰兒始終麵無表情,看起來像是失去了生機。
荊宜看著她的樣子就覺得心裏發冷,可是嘴被堵住一動也動彈不得。
好在冰兒的手腳並未被綁住,畢竟她雖然會些武功,但比不過荊宜,更壓根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冰兒伸手,替荊宜拿掉了嘴裏塞著的布頭。
“冰兒姐姐……”荊宜在她麵前實在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一張稚嫩的小臉明明白白寫著恐懼。
“不怕,有我在。”冰兒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說話的聲音很溫柔,卻讓荊宜覺得似乎遠在天邊。
荊宜有種奇怪的感覺,眼前的冰兒姐姐似乎已經失去了魂魄,隻剩下一具空殼。
“冰兒姐姐,你不是自願嫁給那個宋汾的,更沒和他洞房,等回了宮,我讓義母給你找一樁好親事,你這麼年輕漂亮,心腸又這麼好,一定會有人願意娶你的……”
冰兒強忍著內心的懼意,顫聲安慰起她來。
隻是這話並沒有安慰到點子上,冰兒此刻擔心的哪是自己嫁不嫁得出去?
她擔心的,是江若靈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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